仅限于灵魂间的缠绵,按捺的燥热一夜。
一人辗转红纱帐的大床未眠,一人在留下两人气息的沙发沉沦,不约而同的没有再往前一步。
当整个天空还在被星空笼罩时,姜芋压低声响洗漱了一番,在微弱壁灯蔓延下走到床前。
如睡美人般安静,人面桃花妖娆,似乎眼角带着一丝幽怨。
姜芋俯下身去,轻轻在雭的额头印下一吻,随即转身离开。
门锁响起微微机簧弹扣声时,雭睁开不舍的双眼,望着门口的方向,隔了许久把被子整个罩在头上。
……
姜芋到达学校时天刚蒙蒙亮,大门还没有开,保安在门卫室里烤着火,其中一个见有人朝着走来,定睛一看犹如大白天见到鬼。
作为校园“名人”,从来只见迟到没见过早到,尽管没到开门时间,还是马上打开小门。
“谢谢!”
姜芋怀里捂着用两层保温袋包裹的小笼包子,走进教室后点亮整个教学楼第一盏灯。
比姜芋更早的是一大早驱车往省会赶的姜黄,这会儿在高速路上用上限速度风驰电掣,8点不到已经驶进市区。
却没有朝城西家的方向开,路上收到一条地址,是城南的一个老旧的富人小区,趁着早高峰还未到顶点,压着马路上的黄灯开进小区的地下停车场。
有些早到的同学一进教室第一时间朝学霸投出不可思议的眼神,姜芋没有理会身后的目光,侧着身子靠在墙上装作休息,实际上盯着手机里的远程连接。
姜黄敲开某个楼层的某扇房门,仅仅是红木质地也能彰显出屋子主人非富则贵的地位。
“你好,”姜黄朝着一个发鬓斑白上了年纪的男人客气说道,“我之前是胡前的组长,姓姜,姜黄”
比姜黄看着要年老一些的男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做出反应,“你好,你有什么事吗?我正要去追悼会……”
“耽误你几分钟时间可以吗?”姜黄恳切道,“我想看一下他的房间。”
“他不是自杀的吗?”上了年纪的男人眼神里透过一抹哀伤,“而且很多年都没在我这儿住过了。”
“他的房间还在吗?”姜黄坚持道,“很快。”
“好……好吧,”上了年纪的男人是胡前的父亲,让出门口的身位,“你进来吧,不用换拖鞋了,这几天来了很多人。”
姜黄跟着走了进去,光一个客厅几乎有近30平米,水晶吊灯,全套实木家具,超大屏幕电视,以前墙上的艺术画都透着不菲的昂贵。
“这边,”胡父带着姜黄穿过一条屋内的走廊,尽头有扇不起眼的房门,推开后仅仅是简单的陈设,“这是胡前还在上中学时住的房间,哦,读大学时也有两三个月时间。”
房间内摆设几乎可以用“满足最基本功能”来定义,一张书桌,一个书柜,一个衣柜,一张1.5米的单人床附加的一个床头柜,再没有任何其它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