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舍得去死?留下栀栀一个,我会死不瞑目。”
陆砚近乎挑衅,手勾住南知意的,牢牢的,不放开。
裴西州浓黑长睫半垂,头顶的光在眼镜上汇成一道流光,“栀子自有裴家来照顾。”
陆砚差点骂脏话。
裴家如何,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要不是他答应和裴晚拍婚纱照,裴母一定会和南知意断绝关系。
想至此,他讽刺开口——
但,手突然被一股力道攥紧。
不可置信的抬头,南知意莹润的水眸里面都是无声的哀求,湿漉漉的,看的他心脏一抽。
南知意用眼神暗示他别说。
陆砚虽然不明白,却看懂她的暗示,面对她突然软下来的态度,连对裴西州的怒气也跟着消散一些。
“怎么了?你有话想单独和我说?”
语调中到底还是带着点沾沾自喜,话是说给裴西州说的。
南知意点头。
“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裴西州的神色顷刻间冷下来。
包厢空气更是一度凝滞。
南知意脊柱打了个颤,下意识的看向裴西州,安抚道:“哥,给我十分钟,我和他说清楚就回来。”
裴西州平静的瞳下蛰伏着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