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慎推门进来,看到地上的狼藉,转身又退出浴室。
不一会儿,他便带着药箱再次走进来。
这药箱真是老朋友了,回来后的这一年,可真是没少受伤,隔三岔五,药箱哥就出来露一手。
我强忍着疼,几次差点一翻白眼就晕过去,又强撑着坐起,告诉他,我没事。
接下来的几天,我总感觉江城慎有心事,而且他好像有意无意地疏远我,我想不到其他原因。
一定是他还是相信了那个老头的话,他以为我不干净了。
我心里带着怨气,在某一天的夜里,一瘸一拐地来到他的书房。
江城慎正在开视频会议。
见到我,他立刻摘下耳机,然后跑到我面前扶住我,“怎么出来了?”
我想问得太多,可是如鲠在喉,一句话都说不出。
我咬紧下唇,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江城慎扶着我到旁边椅子坐下,然后回到电脑前,再次变成了那个雷厉风行的江总。
他眼神不带一丝温度,捏起话筒,“今天就到这,散会。”
然后合上电脑。
他再次起身走过来,俯下身子问我,“怎么了?”
我试探地问道,“江城慎,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干净了?”
江城慎仿佛被冻结在原地,几秒钟后,他弯腰把我抱起。
“我相信你的话,而且不管你经历了什么,我都不在乎。”他抱着我朝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