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们都不知道的是,傅禧禧有先天性心脏病,根本就承受不了爬山这样的活动。
在得知傅禧禧抢救无效的消息,已经是一周以后了。
傅天跑到江城慎的学校大闹一场,还差点一拳打断江城慎的鼻梁骨。
傅天还在放学路上拦过我几次,我不明白我们到底犯了什么错,让曾经那样温柔明媚的傅天变得如此歇斯底里。
我和傅天解释了很多遍,说我们不知道傅禧禧有心脏病,而且那天的活动,没有人邀请她,是她自己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才跟来的。
许是傅天想到当初的友谊,他终是没对我做什么,转身离开了。
自此,我就再也没见过傅天。
……
“天哥,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们说的呢?”我失声问道。
“我相信。”他的表情漫不经心,可眼神里却透露着杀意。
“那我求求你,放了我,好吗?”我跪坐在床上,双手合十,眼神虔诚。
“放了你?那谁把我世上唯一的亲人还给我?”他拉扯着面具的带子,对着我的脸,比划着调整大小。
“戴上。”他把面具丢在我身前。
我僵在原地,没按他说的做。
他似乎并不在意。
他盯着我瞧了一会,随即站起身,扯着衣角用力,单手就脱掉了上衣。
我看着他满是疤痕的上半身,不由得瞳孔一缩。
“你别过来!”我随手抄起一把茅草,当成刀一样挡在自己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