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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家人普遍吃的清淡,陆禾这算是第一次正正经经来纪家吃饭。虽然只是早餐,张姨怕不合他口味,什么都做了一点。“特别好吃。”陆禾一脸真诚。这话千真万确。张姨的手艺在当年蹭过下午茶的足球少年们心里有一定的地位,毫不夸张。沈拓昨日说的话一半是为了约纪得,另一半是真的馋了。这句好吃哄得张姨眉开眼笑,连连给他布菜。饶是纪得吃得专心都被这狗腿的气氛打扰得抬了头。看陆禾全身心享受着张姨的服务,纪得戳了戳面前的小汤包,嘴里悄声嘟囔着:“花言巧语。”张姨的心思都在陆禾身上,而陆禾的心思一直在纪得身上。隔着这么近的桌子,他自然是把这句带着醋味的话听进去了,顿时眉眼一片暖意。不止爱记仇,还是个小醋包啊。15刚吃完饭,罗任他们就电话催了一回,问他俩出发了没。纪得穿上外套,拿上包跟着走在陆禾身后,张姨从厨房出来,把准备好的点心交给陆禾。“这是点心,还是你们从前下午茶的老几样,准备的匆忙,有些年头没做了,不知道还是不是你们喜欢的口味,饿了填填肚子。”陆禾诧异了,不过是等待纪得下楼的空档与张姨寒暄了一番。提起从前的时光,下午茶点的美味,这会儿功夫,跟变戏法似的就做好了。“辛苦了张姨,他们一定喜欢。”陆禾赶忙接过,连连致谢。“鱼儿,把这个带上,药膳今天吃不上了,这汤得喝,按照你陈叔叔的方子配的,喝了暖身子。”纪得接过保温杯,应声道:“我会喝的。”“注意安全啊,仔细伤着。路滑的地方不要去……”纪得很少应约出门,张姨心里其实是欢喜的,但难免担心,不自觉的多嘱咐了两句。“知道了,我会小心,不跑不跳。”纪得不得不打断张姨的话,保证道。陆禾在一旁听着,若有所思地看着纪得。心里某一处泛着隐隐的疼。上车后一路上都是沉默,只有电台里放着老歌,狭小的空间里,空调打得很足。少女的脸上微微冒了汗,两颊透着暧昧的粉红。等红灯的间隙,陆禾朝她看去。她低着头,目光温顺地垂着,侧脸的弧度精致好看。手指点点在保温瓶,悄悄打着节拍,一不小心错了一拍,还假装无意地抚着瓶身,好似没发生过打节拍这件事。陆禾看在眼里,不露声色,心里酥麻麻的。他的小鱼儿,从来都是这么有趣的一个人。绿灯亮起,车子启动。前面路漫漫,而她在身边,心里是沉甸甸的满。车程40分钟就到了西郊牧场。一下车,其余几个人都到了,正巧在门口说笑打闹。纪得一下车就被冻了一个哆嗦。湖山别墅也算城郊,却温度宜人。所以纪得没在意,按着预估的温度意识选择着装,这回结结实实打脸了。郊区的温度会差这么多?正想把衣领拉紧了点,脖子上突然被围上了一条男士围巾。质地柔软,甚是舒适。陆禾就知道她会冷的受不了,将备在车里的围巾拿出来给她围上。看她缩着脖子的小可怜样,陆禾结结实实地围了两圈,大半张小脸都藏进去了,只露出两只湿漉漉的眼睛。“谢谢。”纪得挡在围巾后面的小嘴艰难的说着感谢。隔着这么多层布穿透出来,声音闷闷地憨态可掬。陆禾说', '')('分卷阅读18 (第2/2页)
:“下次再穿这么少就不带你出来了。”“……”纪得无语。明明是不好推脱才只能应邀的,怎么反倒是她求着想来。陆禾的下一句话倒是让她脑袋一炸。“就把你天天关在家里,抱着给你取暖,我牺牲一点温度没关系,一定不让你冻着。”真是信手拈来的胡说八道啊,纪得睁大了双眸看他。从前怎么不觉得他真的会胡诌呢,纪得暗想。果然是美国的水土会养人,根正苗红的青少年也被带上了油嘴滑舌的道路。“阿禾,我说你们腻歪够了吗?我们这可都等着呢。”等了好一会儿的罗任不耐烦的出声了。纪得闻言,小脸一晒,快步朝大家的方向走去。陆禾紧紧跟上。心里暗自下决心,一定要找个机会把罗任的嘴堵上,用什么堵倒是要好好想想。那边的人因昨晚就见过一面,所以见到纪得都不惊讶。除了……“纪得,好久不见,你好吗。”曾经的初中同桌黎梨,见到她藏不住的欣喜,一上来给她一个美式大拥抱。“我很好,你呢。”纪得不知所措地回抱她。“我不好,给你发的信息你从来不回,我不开心很久了。”黎梨就是这样真性情的女孩子,她不开心了就明确告诉你,连撅起的小嘴都是恰到好处的天真烂漫。明明都是同年纪的女孩子,她的生命却是这样的璀璨耀眼。从某一角度看过去,纪得为她着迷。我无法拥有的这样豁达的人生,看到,也仿佛参与过。“抱歉啊。”“那你请我吃饭赔罪,不准拒绝。”“好。地点你定。”答应的异常爽快。简单的重逢画面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马厩移动。新到的几匹马确实是难得一见的良驹,其中还有一两匹是退役下来的冠军马。大家各自选了几匹就去试着骑了。纪得是不敢骑马的,被黎梨拉着去看小香猪了。“那只是佩琦,那只是乔治,纪得你要不要抱一只回家养。”黎梨煞有其事的介绍。“不用了,我只能照顾自己……”言下之意,还是不要残害小生命了。黎梨不勉强,看了一会儿失了兴趣,就和纪得去湖边散步聊天了。“我哥说今天你会来,我还不信。这么多年没见了,这几年你都在Z市?”黎牧是黎梨的哥哥,想必是告诉了她昨晚见面的事。“嗯,在Z大读完大学,就留在这里工作了。”“你离开学校那会儿,我们都很担心你。只是见不着面,也不敢打扰你养病。你现在,身体好些了吗?”黎梨妥善着言辞,拣着轻描淡写的讲,不想给她压力。“我不是好端端站在你面前吗。”听出了她的小心谨慎,纪得笑着解围。她们聊了近几年的状况,仿佛找回了当年同桌时的记忆。其实大部分都是黎梨在说,说初三,说出国,说留学经历,更多的是,说陆析。黎梨和陆析的感情纪得略知一二。那时候少女多愁,思慕和追求的热情劲过了,总往着最坏的结局想,变着法儿的作。享受着一次次被哄,被惯着,被宠溺。偶尔心情满得不行,也想找人倒一倒万千愁绪。而纪得,是最合适的存在。她稳妥,喜静,少话,她是最安全的守密人,又是最理智的旁观者。纪得安静地听着。她习惯了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