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1 (第1/2页)
在蔓延出更细小的脉络,马上便要完成了。白孔雀吻上青木可怜兮兮的双眼,硬下心来不为她的祈求动心,刚刚可是她要知道这是什么的,都是她的错,是她挑起了他的渴望,挑起了这一切。两片花瓣中间流出了黏腻的花露,沾湿了白孔雀的亵裤。白孔雀随手拨开了两片花瓣,露出了其中粉粉的嫩rou后,终于发现了咒术迟迟不能完成的原因。“不行哦,木木又不乖了。”白孔雀俯在青木的耳边,语气有些邪恶。“怎么可以流出这么多水来,堵住咒术的去路呢?木木不想要我吗?我在这里……等得好疼。”白孔雀对着青木的耳朵吹着气,一字一句道。话音刚落,修长的中指便顺着蜜液顺滑地捅了进去,而那些细小的情咒,便顺着这开辟好的道路,直直地钻入了花心,在甬道内蔓延着,羞涩又大胆地触碰着每一处敏感点。“……嗯……啊!……啊……”青木被刺激得微微弓起了身子,一大股蜜液再次倾泻了出来。“等不及了,木木,让我来帮帮你好不好?”白孔雀将无法动弹的青木压至身下,三两下褪去亵裤,释放出了自己的硬挺,直直地弹在了青木还插着白孔雀中指的花心上。那中指在青木的甬道中随意捅了捅,将蜜液捅了些回去,却也碰到了那些刚结好的脉络,青木只觉得自己被情咒包裹之后更加敏感了,每一次触碰,都刺激得她身下洪水泛滥一般。“乖,木木,要进去了。”白孔雀分开了她的双腿,刚抽出中指,便迅速将他的硬挺填了进去。“啊!……啊……”青木觉得自己已经xiele。白孔雀停在里面,耐心地等着她的适应,待她终于平复下来之后,终于飞快地进出起来。“木木,你想要深一点,还是快一点?”性感的嗓音在青木耳边喘息着,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酣畅淋漓,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她一边被白孔雀粗暴地撞击着内壁,一边有如同细小的舌头一般的脉络,舔舐着她的每一丝敏感的皱褶;她张着嘴,只觉得有口涎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白孔雀顺畅地在她的腿心处进出捣弄着,咕唧咕唧的液体碰撞声不绝于耳。“木木,乖,马上就好了。”白孔雀胡乱地擦拭着青木嘴角的口水,身下的动作却不肯停下来,情咒中的青木的那里紧致得让他疯狂,他居然像个毛头小子一般的笨手笨脚了起来,不知道青木恢复正常后会不会哭着埋怨他。浮浮沉沉之间,青木像被蛹壳缚住了一般,挣扎不得,最脆弱的部位却仍然被粗暴得刺激着,无法颤抖,无法战栗,无法弓起腰背,无法怀抱住身上的人,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任由身下的蜜液像失禁了一般,哗啦啦地流着。她已经感受不到什么情咒了,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到了与白孔雀相连着的地方;时而痛苦到欢愉,时而欢愉到痛苦。白孔雀俯下身来,讨好般地舔了舔她的眼角,青木终于委屈得又流泪了。已经,她已经不行了。“乖,木木,再坚持一下,还差,还差一点。”白孔雀微喘着在她耳边轻轻说道,身下又是几十个深捣。不行了,可是她不行了,再也坚持不住了,呜。白孔雀最后一个深挺进去,青木只觉得脑中瞬间死机,从花心深处射出一股清亮的水液,白孔', '')('分卷阅读61 (第2/2页)
雀猝不及防地被溅了一身。他微愣了一下,没想到木木会如此的敏感,随即被另一件事情夺去了注意力,忍不住地勾起了嘴角。咒,完成了。情咒像树叶的脉络一般密密麻麻地包裹着青木的身体,无数朵花绽放在青木的乳尖,鼻间,指尖和最薄最脆弱的皮肤上,描出了一副最能勾起人欲念的,“百花争春图“。“木木,你真美。“白孔雀近乎膜拜般地亲吻着青木的锁骨,他搂紧了青木,同她肌肤相贴,将他胀得有些发疼地硬挺再度捅了进去。“木木,我控制不住了。“他低低地说道,接着便不管不顾地律动了起来。混账……畜生……呜呜……青木被迫承受着,艰难地吞吐着进出其中的rou棒,每每想要费尽全力挣扎一番,便会被那流氓的情咒包缠得更紧。很快,她便又无声地攀上了高潮。白孔雀的硬挺停在了里面,感受着她高潮的余韵,接着便亲亲她的脸,拭去她眼角新的泪痕,便又开始律动起来。夜太长了,长得让人觉得过分。难道这混蛋都不会无聊的吗,自己就像死鱼一般地任他宰割,连翻个身都不行。他不会,反而越来越有兴致了。在青木失神地走神里,白孔雀终于抵着她的花心深处射了出来,一股股nongnong的液体,烫得她终于回了神,双眼看向白孔雀,对方有些近乎疯狂的兴奋。像个刚娶了媳妇的毛头孩子一般,白孔雀从来没有这样过。算了,明天再和他算账吧。就这样,在她的好不容易的恻隐之心下,那里被迫吞咽了一次又一次。第五十章七月二日什么都没做成,浑浑噩噩地便到了七月二日的早上。青木很久没有体会过全身被碾压了一遍的感觉了。她确实和白孔雀分开了几日,可是他也不至于饥渴禽兽到如此程度吧?她艰难地抬起有些酸痛的胳膊,上面还残留着些淡淡的银色浅痕,有些像是什么东西没吸收干净的痕迹。她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接着用手在手臂的皮肤上蹭了蹭。难道昨天长满她全身的那些花纹还会渗入到皮肤里面不成?可是那些银色的痕迹只是淡淡浅浅的附在她皮肤的表面,蹭也蹭不掉,像是浅浅的银色鱼鳞一般。“木木,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她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颇为困倦的声音,接着,她被身后一只有力的手臂拦腰揽了过去,落入一个热得有些发烫的怀中,醒来后稍稍有些发冷,有些酸痛的身体,一下子熨帖了不少。白孔雀在青木的脖子间蹭了蹭,将青木完完全全地禁锢在了怀里,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白孔雀很少会赖床呢,难道是要开始冬眠了?青木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往后靠了靠,跟白孔雀贴得更紧了些,白孔雀在睡梦中,也似有感应般的将她搂得更紧了些。青木又将手臂抬起来看了看,那些银色的痕迹仍然在手臂上,没有消下去。回忆起昨天的场面,她仍然有些面红耳赤的。不行,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她要起床,把剩下的那两个东西全都扔了,让白孔雀这辈子都找不到。青木轻轻地抬起白孔雀的手腕,想要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起身,不过他的腕子也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