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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了些。好不容易抬起了左手手臂……好了,应该能出来了。被子外面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哆嗦,青木便连人带被子又被白孔雀捞了回去。“今天的精神怎么这么好?”白孔雀又钳住了她,声音里仍然带着消不去的困意,故意在青木的耳边吹着气道。“你……放开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青木轻轻推了推她胸前的壁垒,想让白孔雀松开她。“不放。”白孔雀颇为任性地道,又撒起了娇:“就今天早上这样好不好,明天,就要变忙了……”青木觉得他话里有话,在他怀里费劲地转了个身,想看看他的脸。晨光朦胧里,白孔雀如洁白羽翼般的长睫垂落,嘴角勾着心满意足的弧度,青木好笑地戳了戳他的脸,白孔雀趁机在她的手上蹭了蹭,银白色的柔光闪现,在她的怀中变回了一只孔雀。“寂月好像接近了呢。”青木听见怀里的孔雀轻轻叹息了一声,将头搭在她的肩膀上,头上的翎羽蹭得青木脸颊发痒,她恰好可以将他抱个满怀。但是这些羽毛的柔软度真是超出了青木的想象,她仿佛抱着暖呼呼的一团棉花。她不是第一次看到白孔雀变回原身了,可是这一次,白孔雀好像是不由自主地变了回去。不过寂月的孔雀们都是变回原形度过的,说不定这是某种不由自主地天性吧。青木好奇地扒拉着白孔雀身上的各处,研究起他身上的每一根翎毛来。腿上被他的长尾给搅住了,青木怕会拉扯到白孔雀,所以一动都不敢动。可是过了一阵子挨着他的尾巴又很热,只好将那些长长的翎羽全都踢到了被子的另一边。青木踢到了一半的时候,白孔雀终于被她搅和醒了,将长羽一收,从被子下面探出了脑袋,轻轻啄了她的脸一下。“哎呀,疼!”青木捂着脸,毫不客气地控诉他。白孔雀变了回去,叹了口气轻柔道:“那你踢我做什么,小祖宗?”“挨着你睡太热了嘛,谁让你尾巴那么长。”青木吐了吐舌头。白孔雀没再和她计较,将她翻了个身,检查着她全身上下。“身上有不舒服的地方吗?”青木摇了摇头,接着抬起手臂给他看:“但是为什么这个还消不下去?”问到一半,突然又想起来了什么,接着便要过去扭白孔雀的腰,结果被对方早有防备地抓住了手。“不能再捏了,捏坏了怎么办,你会心疼的。”白孔雀有些暧昧地凑到青木的耳边道,不容拒绝的口吻。“你放开,我想起来了,这次要狠狠教训你才可以。”青木接着就要去捶他,却被抓得挣脱不开,只好道:“你说,昨天晚上是不是又是故意诓我的?”白孔雀眨了眨眼睛,分外委屈道:“我冤枉,是木木非要问的。”“那你总是有别的方法可以告诉我的啊。”青木气不打一处来。他深红的眼睛笑得十分欠揍,语气却十分温柔:“别的方法都没有这个好。”青木再一次被堵得没话说了,但是却仍然很气,不是很想理他。“好了,我错了,不逗木木了好不好?”白孔雀亲了亲青木故意侧到另一边的脸,又道:“今天要做的事情也不少,我先起身去准备。”说罢,他替青木掖了掖被角,便披上了衣服起身去做准备。青木又蹭了蹭胳膊上的痕迹,还是没有消下去。不知道这个情', '')('分卷阅读62 (第2/2页)
咒是管什么的,懒得再去管它,反正不想告诉她的事情白孔雀一辈子都不会让她知道,揉了揉头发便也起身了。青木将孔雀历撕到记黍日这一日,今年在日历上,只剩下薄薄的四天了。那边白孔雀正在指挥着影仆在殿内各处悬挂起五彩的符咒,符咒被白孔雀闪着白光的咒术相连,便如同五彩的灯笼一般,闪耀在屋内的各种青铜器上。原来这符咒的功能和节散作满河星日小彩灯差不多。青木抓了抓头发,恍然大悟到,然后将关了一晚上,有些不太高兴的大灰小灰从笼子里放了出去。大灰扯着她,要她把门打开。青木是昨晚昏迷着被运送过来的,说来,还不知道殿门外面是什么样子。她有些小紧张的推开了门,外面竟然是一片不大不小的花园,只是花园的边缘离寒山的峭壁很近,所以离近悬崖的地方还用篱笆围了起来。青木好奇地走到近处打量了一下,往下看,离山脚已经有些远了。山里晨间的雾气还未消散,她站在外面,有些发冷。白孔雀马上便跟着她和大灰小灰出来了,在她身上罩了一件厚厚的棉披风。“以后不要穿太少出去,这几层宫楼往上,还是有些冷的。”白孔雀嘱咐道,面色有些担忧。青木望着篱笆下的风景,拨不散的雾气下,细听,下面的芸芸众生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不知道在准备着什么。可是往上看,往左右看,这里好像只有她和白孔雀。“怎么了,木木?”白孔雀轻轻刮了刮她的脸,问道。青木转着圈地打量着这个地方,又抬头看着高不见顶的宫楼,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迷茫了。她冲白孔雀摇了摇头,微笑了一下:“只是有些不适应。”“我们很快便会回去的。”白孔雀搂过她的肩膀,向她保证道。白孔雀(人兽h)第五十三章十贵族第五十三章十贵族贵族们轻盈地在星光之中落回了地面,时而默契地集体转动轻盈的舞步,时而做着祷告的动作。而长老们则静静地跪坐在中心的圆环上,默诵着祷告的唱词。在贵族们最后的几次扬袖起舞之中,祭舞台上顺着四方古树的向外蔓延的纹路终于被完全点亮,在接通十根巨柱的瞬间光芒窜了上去,在柱顶炸开了片片金绿光芒。贵族们变回了原形,十只孔雀优雅地迈步,时而后退,时而聚拢,俯下头向天地行礼。巨柱之上,莹润的流光交错,变幻出一幅幅山河画卷,象征着祭台已开,孔雀们在最孤寂冷肃的日子里,重新获得了求偶的机会。台下的众孔雀不约而同地起身,再次跪拜。“阿虹,那里。”青木摇了摇白孔雀的手臂,指着其中两个贵族,“那两个人的原形,和别人都很不一样呢。”她一直在十分注意地观察着他俩,在其余那些毛色华丽的孔雀中,这两只好像显得有些灰扑扑的。“他们啊……”白孔雀微微眯了双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真话还是假话。罢了,木木是很难被哄骗住的。“是有些特殊的,他们是绿孔雀,擅长造梦之术,平时都不会出现,只有这种时刻才会出来稍微露脸。”“绿孔雀?”意料之外,情理之中;青木若有所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