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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叫唤,极其可怜,诊室里的男人都躁动起来,可有将军在,他们也不敢乱动,只是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将军,这只白狐好像……处在发情期。”犬族的医生不确定地说。“发情?”拉斯诧异,在犬族,男性并没有发情期,所以他不是很清楚。“我们族的女性也有发情期,每年两次,一次持续10到30天不等……”医生还没科普完,就被拉斯打断,“给她打抑制剂。”虽然不是同族,但拉斯知道雌性发情时散发出来的味道一定会影响雄性,要趁着白狐对他们的影响还只是躁动时抑制,否则再发展下去,这里的男人都会变成禽兽。“我们只有自己族的抑制剂,不知道对狐族适不适用,毕竟种族不同,可能会有副作用。”医生极力强调“副作用”三个字,就担心把将军的爱宠治坏了。“还有其他方法吗?”拉斯听迦默叫唤,恻隐心动,摸了摸她的脑袋,迦默回应似的蹭了蹭,无比安心。医生把这幕看在眼里,讪笑,“这个,就只有交配了。”交配,对于百年前能化为人形的犬族和狐族来说,无论是人形还是兽形都没关系,而且不少贵族养宠物都是用来暖床的。上流社会把人兽相交当乐趣,这事也不是秘密。医生说得自然,并不觉得这个方法有什么不妥,拉斯的脸色却凝重起来。“能不能让她先清醒一下?”让一个外族姑娘在犬族平白无故被交配,说出去犬族的名声都没了,何况他记忆中这个小姑娘看起来还未成年,他必须跟她沟通沟通,才能决定怎么救她。“喷点抑制剂,少量吸入应该没有问题。”医生被将军严肃的语气吓到,小心翼翼地回答。拉斯点头同意,护士很快把抑制剂准备好,朝白狐的鼻子喷了几下。拉斯把白狐竖着抱起来,深黑色的眸子盯着白狐的脸,等她睁开眼睛。迦默吸入抑制剂,感觉身体的燥热被压了下去,她慢慢睁开眼,没想到,近在咫尺的就是日思夜想的那张脸,而且距离自己的脸就十几公分。吓……慌乱中她乱踩了几脚,才发现自己在他怀里。自己是狐形?她立刻想变回人形,却发现根本不能。“听我说。”拉斯在对她说话,很慢,一字一句,“你现在在发情,犬族没有你适用的抑制剂,所以现在你有两条路可以选,一,再忍忍,我连夜派人送你回白狐族;二,找个男人解决。”迦默听得闷闷的,眨巴眨巴眼睛,热泪就流下来。她并不是难过,而是情不自禁。她现在内心超级满足,因为她在他怀里,他还对她说话,虽然她没听懂。“回答我,你选哪个?”将军话音刚落,急诊室内的人全都盯着白狐,等待着她回答一或是二,完全没有考虑到白狐会不会说人话的问题。迦默不知道众人在等她的答案,只是张嘴咬住拉斯胸口的衣服。她要一直在他怀里,好舒服,好好闻的味道……她又陷入昏迷。“这……”医生面对将军投过来的目光,也不知道说什么。决定权又落到了拉斯身上,虽然没听到白狐的回答,但他已经决定帮她选第一个选项。拉斯正要把白狐的身体放平,却发现她咬着他的衣服不放,他伸手握住她的下颚,想让她松嘴,才发觉她的身体烫得惊人。
>“再检查一次,她好像更严重了。”拉斯对医生说。医生赶忙凑上来,一番捣鼓后,得出结论:抑制剂起了反作用,白狐发情的症状更严重了,她可能撑不到回狐族。医生的意思很含蓄,但拉斯听得出来,就是让他和白狐交配。可是真的只能选第二条路了么?他看着怀里小小的白狐,脑中浮起她稚嫩的脸庞。他对周围的人说:“你们,先出去。”第二章尾巴(rou)所有人都退了出去,还不忘把门给他们带上。屋里只剩下一身黑色军装的拉斯和他怀里毛绒绒的白狐,有些不搭,却从冷酷中透出一股温情来。拉斯低头看着白狐,他从来不接近女人,就算现在在他怀里的是一个情况紧急、需要帮助的女子,他也不愿意献出自己,并且连动动手指都不愿意。他考虑良久,对已经昏迷的白狐说:“只能这样帮你了,希望你不要怪我。”说完,身后突然伸出一条毛发油亮的黑色尾巴,直接朝白狐的下身袭去。此刻,他庆幸女孩变回了狐形,不然面对一个穿着嫩黄色短裙的小女孩,他肯定下不去手。xue口处的绒毛已经被打湿,拉斯闭着眼没去看,任由灵活的尾巴摸索到白狐的xue口,沾染湿意。他感觉到xue口在蠕动,尾巴顶端蹭着xue口,在那条细缝外上下滑动。迦默被蹭得很舒服,娇媚的呻吟冒了出来,xue里的水也流得欢快,很快,黑色的尾巴就被打湿了一大截。空气中,腥甜味一下子漫延开来,拉斯觉得体内的血液涌得厉害,是被白狐发情的气味影响了,他以军人的自制力努力克制着,让自己冷静。可是他小瞧了自己的尾巴,尾巴顶端的神经居然是那么敏感,被水打湿,被xue口吸附,给他的感觉都无比强烈,尤其是闭目不视的时候,感官更加敏锐。以前,尾巴只是一个武器,在战斗时当做鞭子使用,甩出去可以让敌人的皮肤迅速隆起一道红痕,可现在,尾巴被他用来当性器,还是对待一只毫无意识的白狐。拉斯,你实在是太龌龊了!他暗暗在心中指责自己,想要收回尾巴,停止这场荒诞的救助,可怀里的小白狐因为被拨撩又得不到满足,嘤嘤哭起来。她实在是太难受了,觉得自己烧得厉害,口渴,身下又痒,那个陌生的地方收缩着,渴望有什么东西能够进来,填满她。拉斯既没带过孩子,也没养过宠物,对待哭泣的小白狐,他难得心软了。他睁开眼睛看着她,想哄,想告诉她不要哭,可眼睛却看到了不该看的地方——那个隐没在白色毛皮中粉粉的xue口,如白雪中含苞待放的一朵梅花,又似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姿态,而他黑色的尾巴夹在其中,色差巨大,带着强烈的侵略性,衬得花xue可怜兮兮的。他的手就垂在她的脸旁,忽然手指被纳入一个高热的地方,他的意识被唤回来,只见她把自己的手指含进了嘴里,湿滑的舌头舔弄着,喉咙迫不及待地吞咽,这些,他都感觉得到。他想要抽手,灵活的舌头却缠上来,不让他走。他的身体僵着,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在他所读的书里,并没有关于手指被含住要怎么解决的内容。他的呼吸变得沉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