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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不再集中,就连意志力也变得薄弱,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于手指和尾巴尖端——手指被完全包裹,指缝间都是白狐淌下来的唾液,指节时不时被白狐的牙齿磕到,酥酥麻麻的疼。而湿淋淋的尾巴在微凉的空气中摆动,只有顶端被一道细缝紧紧吸着,与手指相比,好像少了什么……渐渐的,不满足的感觉涌上来,尾巴想要被同等对待。“呜……”白狐喉咙里又冒出了一声呻吟,催促的,不满的,像极了小朋友撒娇的语调。他一分心,尾巴就进入了一个与手指所在之处温度相似的地方,亦被紧紧缠住。他心里的缺角被填满了。迦默终于盼到那根一直在外逗弄的东西进入体内,微微的疼痛被忽略不计。那根东西钻了进来,越进越深,她的难耐被一一抚平,停止了哭泣。但满足只是一瞬的,那根东西突然开始撤退,她不让它走,紧紧地绞住它,它停顿了一秒,然后又猛烈地进入她体内,撞到了最深处,顶端微硬的部分碰上rouxue里的突起,惹得她浑身战栗。她体内似乎掀起了巨浪,抑制不住地往外涌流,好、好舒服……拉斯看到顺着尾巴流出来的水,滴滴嗒嗒砸落在地。他的尾巴就这么侵占了白狐全身最娇弱的地方,并且不愿意拔出来。红与黑的交缠,让人眼红,他体内的欲望再也抑制不住,身下某个地方坚硬如铁。禽兽!他闭眼骂了自己一句,耳边传来白狐欢愉的叫声。使用尾巴为她缓解本就是他的初衷,但刚刚进去的那一刹,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捅破了什么,那是一个女孩子的贞cao。虽然他清楚,屏退了众人,和一只发情的动物关在房间里,在外人眼里肯定已经不清白,但他只能这么做,要知道,一只发情的动物在公共场合是多么危险,被人轮jianian也只是常态。尽管他对她没有感情,但他至少有正经的工作,能够负责,这对此刻的她来说,就是最好的选择。事已至此,他拔出尾巴也已经迟了,而且怀中的白狐一脸满足。他略微松了一口气,任由尾巴插在里面。他的尾巴约两指宽,不算太粗,表面有柔软的毛皮,也不会很硬,对于初次承欢的花xue来说是很好的选择。他强迫自己看了看两人的交合处,又立刻移开视线,xue口没有撕裂,还好。发情期除了用抑制剂就是交合,说到底,交合只是缓解,最后靠jingye才能彻底解决问题,否则身处其中的人只会被yuhuo活活折磨,生不如死。所以他现在能够做的,就是让白狐不断高潮,以缓解发情期的症状,等到她清醒,再想对策。黑色的尾巴在花xue里慢慢动起来,柔软的毛皮被水浸润,纠结在一起,增大了摩擦的快感。xue口的那一圈更甚,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湿黏的水液很快凝结了,毛发变得硬邦邦的,每次尾巴进入深处,微硬的毛发就磨着xue口的软rou,这让她不禁收缩花xue,汁水分泌得更多。她在他怀里难耐地扭动,小小的rutou挺立着,无意间蹭过他粗糙的衣服,她感觉到快乐,便不自觉地一次次寻找快感。拉斯很快注意到她的动作,他抽出被含住的手指,把她翻转过来,让她仰躺在他的手臂上,如同一个婴孩。xue里含着尾巴翻转了一圈,刺激无限,她忽然幽幽地睁开', '')('分卷阅读3 (第2/2页)
眼看着他。真好,再次睁开眼,看到的还是他。他白皙的脸微微泛红,双目看着她。这样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她感到新奇,但同时也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然她怎么能一直一直在他怀里呢?拉斯知道她迟早会醒,但也没想到她醒得这么突然,一时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释。尾巴停止了动作,四目相对,一时无言。拉斯很快反应过来,安慰她说:“不要怕,我没有恶意,你在发情期,所以我才这么做,放心,我会负责的。”迦默似懂非懂地听进去几个字,歪着脑袋,张嘴说了几句狐语。好在拉斯是将军,对于潜在威胁的敌族,无论是历史、政治、经济都非常熟悉,狐语他当然也听得懂,她在说:我在做梦吗?原来她还没清醒,正好,否则这么尴尬的场面,还真不适合说话。她又说了一句好难受,拉斯反应过来,动尾巴,一下下往花心钻,用微硬的尾巴顶端研磨软软的两瓣软而有弹性的rou,修长的手指也继续刚刚被打断的动作,捏住她的一个rutou,轻旋。“这样呢?”他询问她。好舒服。她回答。她一直看着他的脸,根本不知道他的手在干什么,放在哪里,自己身下插着的是什么,身体又是为什么舒服。她满心满眼只有一个他,直到——她被他的尾巴送上高潮。感觉到身下有液体涌出,她终于看向自己的下身,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做出了什么不得体的事,结果她看到他从xue口抽出的尾巴,一经脱离,便高高地翘在半空中,扭动着。0.0她看呆了。那是什么?她问。“尾巴,我的尾巴。”拉斯哑声回答。她发出一声惊叹,然后崇拜地看着他黑色的尾巴,只觉得配上那根尾巴的他,突然高贵优雅起来。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刚刚要看的是什么,也不去怀疑沾在尾巴上藕断丝连的液体又是什么,她只是在脑中构筑着他的本体——一只有着油亮黑色尾巴的狗狗,毛发短短的,利落而干净,帅极了。这里没有作者有话要说吗……梦里不知身……被破,一晌贪欢。捂脸……好污……好啦,说正经的,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做梦去,晚安。第三章清醒迦默已经醒来很久,拉斯也基本确定她发情的状况被暂时缓解了,他决定开始说正事。“你应该听得懂我说话。”她点头。“好,你听着。”迦默竖起耳朵听他说,“你现在并不是在梦中,你和我,都是真实的,我们之间发生的事,也是真实的。”他用目光询问她是否听懂了,她理了理,点头。现在是现实,她抓住了关键——现实?!她恍然,伸出爪子去触碰他的身体,温热而坚硬,果然是现实!他继续说:“你的发情期到了,犬族医院没有你适用的抑制剂,所以我占有了你。”他没有去描述送她到医院发生的一系列事,只是简简单单地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好像错的是他。“发情期?”虽然“占有”一词让迦默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