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特别熟悉，但我们确实曾经是同学，后来也一直有联系。”
欧洲直升机公司在整个项目里本身就占据主导权，只要按照之前皮埃尔说的办法，表现得强硬一些即可。
“空中客车公司华夏总装基地的奠基仪式暨新一批空中客车飞机订单签字仪式……”
不过，考虑到法国装备在传统市场范围，也就是西亚北非地区的口碑短时间内无法恢复，这次开辟新市场的失败努力还是有点让人糟心的。
至于其它几个东南亚国家……
为了给新加坡航展做准备，勒梅尔已经离开法国国内将近半个月时间，再加上前期颇费心力的筹备工作，导致他乍一回来之后已经跟现状有点脱节。
因此，回到办公室之后，他第一时间就找来了自己的秘书。
但道理肯定是懂。
为此，最开始的几架阵风原型机只好暂时装备进口的F404发动机测试其它子系统，显然没办法在短时间内顺利服役。
前者或许还要更重要一些。
一是虎视眈眈，等着从项目里面分一杯羹的“亲密”盟友们。
卡罗琳解释道：
确定了解决问题的先后次序，接下来就是具体想办法了。
虽然90年代末这功夫华夏的国际影响力还不能说是特别大，但再怎么说也已经是一个逐渐开放的12亿人口大国。
因为从来就没富过……
“有的，您稍等。”
所以他需要想办法说服国防部和总统，让这些不懂技术且大概率还有偏见的人相信，在直升机项目上应当跟华夏合作。
几年前的拉斐特护卫舰采购案最终搞成浑水一潭，涉事的两国三方最后都不太满意。
尤其卡罗琳这样正处在30岁出头、事业上升期、外表出色还有了一定经验的，往往能有相当夸张的人脉。
“唔……和航空业务有关的，或者说是我们能稍微施加一些影响的。”
而短时间内，他们能拿出手的，满足“影响力足够大”的装备，就只有阵风战斗机和NH90直升机。
后者看着面前内容密密麻麻的十几页纸，也有点愣。
二是那个直升机静音技术至少目前只有华夏人掌握，而NH90，至少在纸面上是个军用项目。
如今骤然返贫，维持现有装备规模都费劲，自然拿不出余钱来买新的。
总之也不可能把目光放在法国飞机上面。
而陆军和海军装备并不是法国人的强项。
“根据海军参谋部那边的消息，这个行程的主要目的其实就是促进和华夏之间的关系，只不过大老远出访一趟，如果只去一个国家的话，目的有点太明显，对国会也不太好交代，所以增加了另外13个目的地。”
他作为法国航空航天工业协会副主席，甚至都不知道双方之间能搞出这么多交流活动来。
卡罗琳低下头，从腋下夹着的一个厚厚的文件夹中翻出了几页文件和报道，交给勒梅尔。
而富到流油的新加坡空军，作为美国的忠实盟友，首选项自然是F15或者F16。
相对来说，第一个问题比较容易解决。
所以这些国家普遍对于华夏那两种的米格21改进型战斗机更感兴趣，显然也不是法国装备的目标客户。
做成这个生意的任务，自然而然地落在法兰西的骄傲，也就是航空产业上面。
直接申请肯定是没指望的，不仅不可能通过，还有可能被扣上华夏间谍之类的帽子。
“公务会面么？还是私人会面？”
“空中客车A330AIT试验机首飞仪式……”
当务之急，是要做成几单有足够大影响力的生意，止住舆论和市场两方面的颓势。
占比不多。
NH90所面临的多数问题，都并不是技术问题。
“关于这次出访，有没有更详细的资料？”
勒梅尔翻开面前的文件，果然发现其中每一页都有零零散散的几项加粗项。
“好的，我尽快交给您。”
“华夏和法国空军飞行员联合培养……”
看到这一条的时候，勒梅尔皱了皱眉：
“为什么这条也标黑了，看上去好像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泰国军队倒是曾经对幻影2000-5表现出过些许兴趣，但是在金融危机中首当其冲的经济显然已经不足以支撑其规模庞大的军队。
即便是把推力降低近15%之后的M88-2型，仍然饱受可靠性和故障的困扰。
再考虑到如今双方之间的合作大局，这个行程的气氛应该不会特别剑拔弩张。
勒梅尔略加思索，然后稍微缩小了一下范围。
哪怕看在市场的面子上，各国每年和华夏之间的官方以及非官方交流也是极其频繁。
“去年的合作协议签署之后，我们和华夏之间的非官方往来数量增加很快，这些还只是我能统计到的项目。”
卡罗琳把勒梅尔面前桌上已经看完的资料收拾好，重新抱在怀中。
后者摘掉眼镜，短暂思索了一下：
“私人会面，选在周五下班之后，到幕后餐厅订一个隔间，我知道国防部有不少人都喜欢在那里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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