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正好有一组媒体人员在船上，记者和船长的报告都倾向于这是一次类似百慕大三角那样的超自然现象。”
“一支华夏代表团下个星期要来访问，持续9天，其中包括参观本宁堡陆军补兵学校，需要准备出席和会谈……”
政务官们根本不可能有时间逐字逐句阅读其中的内容，即便看了，其中也会刻意加入繁复的专业术语，让外人最多只能一知半解。
“实际上，干扰产生的原因可能有很多，但根据我们过去的经验，单纯环境因素所引发的定位误差不会大到这种程度。”
科恩心情愉悦地哼起了小曲。
“当然不会，这种说辞只是骗骗普通民众罢了。”
亨利昂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气泡水：
“之前海军那边跟我说过，我们提供给安南的GPS终端虽然只开放了粗捕获权限，但都安装了定向天线，除非俄国人用他们的卫星发送同样的信号……但是他们的卫星应该也已经覆盖不到赤道附近了……”
“这是情报人员的推测，还不能算是我们的官方结论。”
防长觉得对方的表述跟那些情报文件有点相似，绕来绕去，但就是不给出确定的结论。
听筒里响起了他新秘书的声音：
“部长先生，亨利昂女士在外面。”
而因为定向天线的存在，只有来自上方锥形区域内的信号才会被接收，所以根本不会受到来自其它角度的干扰影响……
就连面色都比过去红润了不少。
科恩差点脱口而出说那是糊弄外人的，你怎么还真信了。
看来今天又是相对轻松的一天。
她笑着摇摇头，说道：
那么派电子侦察机过去的真正目的，恐怕也未必只是调查GPS信号受到干扰的原因。
对面的防长也有些忍俊不禁。
她在驴象双方之间不置立场，当然也可以说是站位灵活，永远站在赢的一边
所以其中的结论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她如何进行汇报。
“我那是……”
后来才意识到，这正是亨利昂能够长期左右逢源的核心竞争力——
不过我们都知道，所谓“原则上不能”其实就等于能。
不过亨利昂却摇了摇头：
所以他深知，最好不要在同一时间树敌太多的道理。
“希望您能申请，调动几架电子侦察机去那附近看看情况。”
“实际上，是从安南方面传过来的消息，至于跟华夏有没有关系……不好说。”
刚刚还一脸笑意的科恩表情凝固在脸上：
“怎么可能？”
科恩没有回话，只是做出了让她继续说的手势。
“因为在那份报告出现问题的大致同一时间，我们有一艘海伦娜号核潜艇正在附近海域，碰巧在潜望镜深度做位置校正，也发现了一些类似的异常，当然，远没有安南人报告的那么夸张。”
不过亨利昂却颇为不以为然：
他只能庆幸，对方至少眼下站在自己这边：
“下午要和参联会以及总统国家安全顾问商讨沙漠之狐行动的具体细节……”
“早上好，女士。”
“前年年初的时候，我们不是已经证明了他们只是虚张声势么？短短两年时间，总不可能发生什么变化。”
格洛纳斯系统预设的频段和GPS几乎完全一致，所以在理论上有伪装成后者的能力。
“部长先生，早上好。”
不过转念就反应过来，对方这是故意在堵他的嘴。
说到这里，她自己都没绷住，发出了一阵轻笑。
考虑到今天下午的国防会议内容，科恩顺理成章地问道。
“请她进来吧。”
否则难保以后还能不能提前拿到有用的情报。
“晚上还有一场关于近期海湾地区情况的新闻发布会……”
这个直白的要求让科恩当即倒吸了一口冷气。
可如果真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大量调动部队，也不是那么回事。
一番纠结之后，他决定找一个适中的办法：
“我们在三泽有一个空军情报中队，编制两千人，装备了两架EP3E白羊座，虽然不能保证24小时轮换，但应该也能满足你的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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