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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忠于清蓉,还是找不到合心意的,苏青猗始终没有再找,性欲方面,也是自己解决。那夜停电,清蔚早早就睡了,半夜醒来,摸黑出来倒水喝。苏青猗的房间和她的,是门对门的,就隔了一条过道。她听见传来响动,好奇地凑过去听。是男人闷闷的低喘。门未关严实,清蔚手推着,将门缝扩大。屋内很黑,借着朦朦胧胧的月光,她看见他浑身赤裸,背对她而立。喘息一声比一声更大,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类似跑步的冲刺阶段,最后,他低低地吼着,随之,是什么液体滴落在地的声音。清蔚听得面红耳燥,轻轻合上门,蹑手蹑脚回自己房里。那一晚,她久久不能入眠。……她好像是嗅到他衣服上的酒味,也醉了般。清蔚今晚胆子格外大,先是跟踪,再是眼下——小心翼翼地,拨开他深蓝色的内裤。他的器身跳脱出来。那是一个可怕的家伙。上课有性启蒙,但说得很浅显。她从来不知道,真实的男人的性器官长这样。那一刻,她想的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清蔚本就红扑扑的脸,变得更红了。苏青猗的yinjing长相和他一点也不符:紫黑色的,呈软趴状态,上面青筋虬结,沟壑很深,鼠蹊处是浓密的毛发。和她的阴部一点也不一样。清蔚仔细地打量着,甚至想上手触碰。苏青猗似乎不舒服,动了动,吓得她像烫了手,立马收回手。苏青猗醉酒后,身子更沉,以清蔚的小身板,根本拖不动他。她小步跑去他房间,想到那晚撞见的事,耳根更红,像滴得出血。她忙抱起他的被子,给他盖在身上。他的脏衣服丢在一旁,清蔚抱去厕所,手搓着洗了。醉朦胧间,苏青猗似乎听见,水泠泠地冲击着什么的声音……第二天醒来,苏青猗也没有提起这件事。两人关系照常。只有清蔚知道,有什么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清蔚低着头,看着脚尖。苏青猗放下期中成绩单,良久,叹口气:“你还想继续好好读书吗?”她忙不迭点头,“想。”如果说不想,她肯定会被送回乡下。她不想离开他。苏青猗说:“这成绩太差了。”他见她仍是垂着头,皱眉,“抬起头。”她不是害怕,只是不想看见他对她的失望。清蔚看着他,苏青猗觉得,她那双眼睛真像清蓉,像含着水一般,藏着动人的惊波。“下次前进十名,就让你继续读。明白吗?”他给她定下目标。她犹豫,眼中更像是水波流动。对于她而言,要赶上城里学校的进度本就不易。她其实足够努力了,至少,她进了这所重点中学的年级前四百。在苏青猗的眼里,却不够。清蓉,母亲,还有很多认识苏青猗的人都说,他是个优秀的男人。苏青猗似乎觉得这似在威胁她,又加了句:“做到了,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买。”他实在不会带小孩,要么打巴掌,要么给甜枣,他也不知道清蔚更吃哪一种。她咬着下唇,点头。得到应诺,苏青猗伸手揉揉她的头,以示鼓励。', '')('分卷阅读33 (第2/2页)
清蔚感觉到,他的手又大又暖,压在头上,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悸动。她手缩在袖子里,紧紧地攥住衣角。对他而言,这是大人对小辈的鼓励;对她而言,意味却完全不同。他只揉了片刻,手便拿开了。她的手指随之松开。捏得太紧,手指都在发酸。清蔚说:“姐夫,你还结婚吗?”苏青猗愣了下,笑了:“小孩子,问这么多。”他们老把她当小孩。母亲是,觉得她不懂事;酒吧门侍是,不允许她进酒吧;苏青猗也是,向她隐瞒一切秘密。清蔚壮着胆子,小声说:“姐夫,如果你不结婚,我想长大之后嫁给你。”苏青猗仅笑一笑,没说话。他对她说的,不以为意,也没有任何危机意识。只当童言无忌。小女孩离开mama,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会对他产生依赖之情,实属正常。她哪里分得清什么是爱情,什么是亲情。苏青猗这么想。他不知道的是,清蔚那句话,并不是一句心血来潮的,而是宣言。*苏青猗找了家教,给清蔚周末补课。其实,他自己也可以教,但他怕多年未学,教坏了她。上课时,他点燃一支烟,抽着,光坐在旁边默不作声地看着。烟没燃完,他自己先掐熄了。因为清蔚呛到了。老师走时,他送老师到门口。这么周复一周。期末考,清蔚如约考进了班里前十。苏青猗记性很好,问她想要什么,清蔚想了想,说:“我们学校背后的烧烤,有很多人去那吃。”她没说的是,也有很多情侣。她也想和苏青猗去一次。苏青猗说好。那天,气温很低,要下雪的样子。烧烤店里坐满了人。清蔚点了好几盘东西,原意是想要和苏青猗一起吃,但他吃了串牛rou,就没再动了。她听人推荐,要的重辣,吃得嘴唇通红,塞过熟透的樱桃,眼里挂着几点泪。苏青猗倒了杯水给她,没怪她为什么吃不了辣还要点。店里确实有很多情侣,大部分是附近高中的。甚至有几对,吃着吃着,就凑一起,卿卿我我起来。大概是见苏青猗面皮生得好,好些女生看过来,打量着他们,似乎也在猜测,他们是否是一对年龄差距很大的情侣。清蔚怕被苏青猗识破用意,埋头吃着。吃完烧烤,苏青猗见她没戴手套,便将自己的手套给她戴上。他的手套对于她的小掌而言,大太多,戴着很是滑稽。苏青猗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说:“你mama供你读书不容易,你要好好用功,别辜负了她。”他很少对她说教,是觉得没必要,因为她很乖,很懂事,超出年纪的那种。清蔚“嗯”了一声。还未走到车站,雪就落了下来。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不远处,传来小孩子的欢呼和鼓掌声。清蔚摘掉一只手套,接了两片雪花,它们眨眼融在手心里,凉飕飕的。她转过头,对苏青猗笑得清甜:“姐夫,下雪了。”以前,苏青猗总恍惚地把清蔚看成缩小的清蓉,但他此时,全无仅有地将两个人分得格外明朗。清蔚就是清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