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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只有一点猩红的火光,悬在沙发上。卿歆略感不安:“江城?”听见她叫他,江城反手开了灯,在喝空的啤酒罐头上碾灭烟头。茶几上,杂乱堆了几个或倒,或瘪的啤酒罐头。“过来。”江城朝她招手。卿歆放下包,扑进他怀里,嗅着他一身的烟酒味,听见他说:“这是我最后一次抽烟。”“嗯。”她知道他会说到做到。“卿歆,以后我养你。”*他开始找同学、亲戚借钱,一点一点地借,东跑西跑,开始做生意。江城有生意头脑,肯吃苦,慢慢把生意做起来了。算是真正的白手起家。孩子生下来时,他刚满二十,而卿歆却二十六了。孩子是江城取的名,叫江慕昕,名字一目了然:江城爱卿歆。他也爱像孩子一样,凑在她奶头边吮奶,咂得叭叭响,嗦出奶来。即便都有孩子了,卿歆也总是羞。他不爱讲情话,却喜欢在闺中做这样亲密的事。孩子断奶后,卿歆重新找了份工作,孩子由江城母亲带。卿歆为了分心照顾孩子,找的工作任务不繁重,可江城却忙得脚不沾地,一个星期也陪不了她吃几顿饭。平安夜那天,江城好不容易腾出空来,说要回家吃饭。江城母亲带孩子出去散步,为他们让出二人世界。卿歆亲自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刚端汤出厨房,江城就到家了。卿歆放下瓷碗,“快洗手吃饭。”“先亲一下。”江城不待她回答,便勾起她的下巴,来了一记深吻。卿歆脸红扑扑的。饭后,江城洗碗。卿歆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脸贴着毛衣。江城本来只是被她箍着,动作放不开,没料到她手从腰上滑下,覆在胯前,颇具暗示性地揉搓了把。真要仔细算有多久没zuoai,已经算不清了。晒透的干柴之上,一点火星,风一吹,熊熊烈火迅速燃起。江城擦干净手,反身过来。冬天穿得厚,卿歆为了方便,早在刚才,就把里面脱干净了,只在外裹了一件宽大的浴衣。腰带一解,就是干净的一具胴体。生过孩子后,除了rufang大了些,其余部分都有走样。为了恢复到最初的身材,卿歆费了很大力气。从江城的眼神中,她得出结论:好在,没有白费功夫。江城低下头,含住她的锁骨。手从大腿侧,移至xue口。洗碗水是热水,他的手不怎么冰。两指并起,探入,扩了几下花xue,便将卿歆体内的空虚扩得更大。仿佛体内藏了一个漩涡,要吞噬掉一切。她动情很快,花液汨汨流出,沾了他一手。卿歆急不可耐地去脱他的裤子,待那根模样骇人的器物跳脱而出,自己踮起脚,去吃它的首端,却因身高差距,屡次滑脱。江城不急不缓,吮够了柔软滑腻的奶子,才托起她的臀部,一击即中。卿歆两腿与他的叠合着,花心深处溢出的痒得以缓解一二,然而,却是饮鸩止渴。她眼神变得愈发迷蒙,似笼了一层雾气。白色浴衣半挂在身上,更衬得卿歆皮肤白皙,如羊脂白玉般。江城的裤子只褪去一点,露出性器而已。从背后看,他衣冠尚整齐。而身前的女人,却是前半身大喇喇地暴露于空气之下,被性欲,也', '')('分卷阅读48 (第2/2页)
被寒冷,激起一片粉。球状的rufang压在男人毛衣上头,变得扁平,像是蟠桃。粗糙的纹路刺得奶头愈发硬挺。卿歆身下的液体流得更欢,江城却迟迟不动。“叫我。”“江城……”她自力更生地扭动腰肢,花xue一吞一吐地裹缠着男根,以纾解体内翻涌的欲望。江城不让她自我宽慰,“不对。叫对了,我就给你。”“嗯?”卿歆露出小女生娇憨的神情,“……老公。”蓦地,堵在甬道里的yinjing抽出去,下一秒,是更深更重的进攻。卿歆腿一软,差点滑下去。这么一来,他又胀大一分。江城勾着她的腿弯,边cao干,边回到房间。短短的几步路,卿歆再度高潮。两人结合处,皆是晶亮的yin液。江城抄来一个枕头,垫在卿歆腰下,抬高她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看着自己在那处狭窄的xue口深入浅出。戳到一个软点时,卿歆放声浪叫。与此同时,他裤袋里的手机响起来。迷乱中,见他掏出手机,卿歆慌张地喊:“别接!”然而,江城已经揿下接听键。她担心被人听见,忙捂住自己的嘴,将所有呻吟堵在手掌下。江城简短应了两句,挂掉电话。卿歆如释重负,浅吟着问:“工作上的事?”“嗯。”他的节奏自始至终,从未放缓过,又重又慢,“那边出了事,我要去一趟。”“啊?”有这么忙吗?哪有做着爱,就说要走的。江城急着速战速决,插了数下,抵着宫口,射了精。他抽出分身,从床头柜抽了几张纸,擦掉她下体缓缓流出的jingye。“可能很晚才回得来,你先睡。”“嗯。”卿歆声音低落。他也觉得愧疚,在她额头、鼻尖、嘴唇,轮番亲了好半晌,才替彼此理好衣物。类似于这样的情况,也有过几回。卿歆并非不通人情,可人心是rou长的。她强颜欢笑,目送江城走。门一关,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下来。江城母亲回来时,被她吓了一跳,“怎么哭了呀?江城呢?没回来吗?”卿歆捂着嘴摇头,说不出话。*江慕昕两岁时,他们领了结婚证,把孩子户口落下来。至此,一切尘埃落定。现在,江城生意已小具规模,也买了间公寓,衣食住行具不用愁。但最苦的时候,卿歆辞了职,在家里养胎,他又没挣到什么钱,全靠她的积蓄过活,这样,只能省吃俭用。然而,卿歆却一句怨言也没有,还总好言哄着他,说日子总会好的。就凭这,江城觉得他这一辈子,就对她死心塌地了。晚上他到家,她还没睡,他跪在床边,用下巴去蹭她的脸。她胃口不好,吃不了什么,一下瘦了好几斤。他把她拥在怀里,沉声说:“是我对不住你。”那个平安夜的事情,卿歆只字未语,他还是从母亲那儿听来的,对卿歆的愧疚和心疼无以复加,也不知如何去补偿。只能无上限地对她好。也不知,亡羊补牢,为时晚否。卿歆摸摸他的脸,其实他也瘦了,整日在外面奔波,能不瘦吗?“江城,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