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被他搂着睡,委实让她身子僵硬。遂坐起身,以免两人如此贴着尴尬。
“我……”
草莓印?!
红痕就落在小衣圆弧边缘的上方,与白皙的肌肤一对比,尤为醒目。
颜芙凝操起枕头往他头上砸去,男子一把抓住。
遂又道:“《君子纲要》应该送你。”
“你目前的职责是查锦州周边几个州府,有无当年丢失女婴一事。”
颜芙凝醒来正要揉眼,发觉自己正被某人搂在怀里。
影七怔愣,连忙抱拳道:“是属下的不是!”
虽说完全没有这个人的记忆了,但今日莫名一整日心情郁闷。
颜芙凝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影影绰绰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颜芙凝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半晌问:“我昨夜有没有脱自个的衣裳?”
一回到府中书房,影七便前来道辞。
影五为难道:“姑娘说不让王爷熬夜,属下想着等姑娘来京城,这状是告,还是不告?”
“喂,你怎么没睡书房?”
她就怕自己与梦里的她一般,脱了衣裳蹭到他身上去。
被她这么一打,傅辞翊彻底醒来,看她:“发生何事?”
影七领命而去。
总觉着自己仿若曾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故而清早给大儿子行了及冠礼后,她都待在自己房中。
池郡王一行深夜抵京。
只是他喉结上的痕迹,怎么这么像梦里严芙凝亲在傅辞翊脖颈上的?
不是吧?
梦里发生的,她在现实中也做了?
丁老含笑摇头:“你这小子。”
傅辞翊淡声道:“对极,昨夜是你的手先在我身上游走,可还记得?”
颜芙凝指了指自己胸口,反应过来如此衣衫不整不妥,连忙将寝衣拉好,又气又恼地质问:“你干的?”
傅南窈点了头,声音轻了下来:“我原本也没想很多,就想着哥哥嫂嫂赚钱都不易,既然有人送丫鬟过来,我又正好需要,就留着了。”
丁老命影五去给主子取披风,与影七道:“你想去教训傅解元帮王爷出气无可厚非。如今已过去半月,王爷自个都不提起。你如此言说,岂不是教王爷想起不悦之事?”
当时的想法大抵是她亲了他的喉结,大不了让他也在她的脖颈上亲一回,如此两清。
意识到这个问题,她低垂了脑袋,小脸渐渐红了起来。
更教她惊愕的是,低头发现左边胸口上有一抹红痕。
婉娘叹息:“睡前你要细细思量,可知错在哪?”
她捏起小拳头,捶打此刻还躺着的男子。
池郡王亦笑。
——
翌日清早。
“啊?”
颜芙凝放开枕头,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她在他胸膛上拍了一记。
哪里想到胳膊与手都不稳,竟落在了胸口上。
傅辞翊耳尖泛红,喉结滚动,嗓音暗哑:“其实,我亲自己名正言顺的妻,何错之有?”
微顿片刻,补充:“你放心,此事我会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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