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还是心绪不稳,让彩玉剪裁好几件小衣,知晓肩带系带该如何处理后,准备回房自个缝。
彩玉道:“小姐,我帮你缝吧。”
“不用,我想静一静,找点事情干。”
倘若所梦之事,她亦会在现实中做,这个情况又该如何应对?
委实一头乱麻,无解。
彩玉点了头:“那好,我去做饭。”
“嗯。”
主仆俩出了耳房,一个回主院,一个去灶房。
倏然他反应过来,好整以暇地睨向她:“颜芙凝,你该不会以为我拆的生辰礼是你吧?”
清冷的眼底笑意盛开,温柔执起她的手,拉着她进书房。
全都簇新。
更让她疑惑不解的是,近来梦见书中剧情的事情好似频繁起来。
颜芙凝回了卧房,傅辞翊则在书房看书。
主要内心深处还是怕他。
而他不同,他得复仇。
“我的意思是只你与我,顶多带上彩玉与信恒。”
颜芙凝点了头,轻应一声。
他坦诚:“此物我真的喜欢,故而舍不得用。”
颜芙凝起身去看两只物什。
她说不委屈,傅辞翊只觉说不出的雀跃萦绕在心尖。
“你若觉得委屈,想如何出气都成。”他微倾了身体,侧低了头,将自个的视线对上她的眼,“可好?”
见彩玉端来的是红糖水,他便了然了,话也不说,提步出了门。
是什么?
颜芙凝的小脸瞬间爆红。
“何事?”
夜里,落雨。
她所送。
遂踱步跟去了卧房。
此时,傅辞翊刚洗漱完,身上着了寝衣寝裤。
昨晚拆的生辰礼……
“昨夜我真没解你那什么小衣,你衣衿松垮,露出肩膀还有……”
两刻钟不到回来,手上端了两包物什,径直去了卧房。
秋季的雨一落,天便凉一分。
颜芙凝为防尴尬,遂有意避开傅辞翊。
“我没觉得委屈。”
一把拽了他的袖子,往主院拉。
这个流氓登徒子!
若她会功夫,定要狠狠揍他。
她很清楚以他的力气想亲她的嘴,那是易如反掌。
“你,你,你昨夜解开我的小衣,看我身子了?”
嫌站在小院子里,说话声也会被人听见,便直接将人拉进了外屋。
他便亲了亲。
娇娇软软的语调,却含了铿锵笃定之意。
小衣确实紧了,他今早提醒,无非不想她勒坏了。
颜芙凝面红耳赤,忙低垂了脑袋,不作声。
吃完回房,两人即便不说话,那也是一前一后地走着。
“春闱能否高中,犹未可知。”傅辞翊淡声解释,“不必那么多人一起去京城。”
颀长挺拔的身形侧过来,显然在等她。
颜芙凝缓缓抬起头,秋水般的眸子里映入男子冷峻不凡的容颜。
仿若寒冬坚冰消融,渐渐令人如沐春风。
“家里人都知我喉结有痕迹,忽然没有,岂不是更令人生疑?”
他只好收回僵着的手掌,低沉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那处是你同意我亲的。旁的地,我没碰,也没看。”
“昨夜拆了生辰礼,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