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番外|对不起，但我是二周目（6）
赫瑞拉颤抖着靠在屋外，她贴着妹妹莱莎，不住地擦眼泪。
“没事……”莱莎抱着赫瑞拉的，“莫塔里安大人会有办法的。”
“……我只是，”赫瑞拉啜泣着，“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两人低声交谈着，另一边，另外几人在夜幕中匆匆走过来了，领头的是沃克斯和卡拉斯。
卡拉斯周身的寒气还未消退，他皱着眉，紧张地试着往屋中打量，沃克斯则拦住了他。
看到来者，莱莎一惊，“卡拉斯？你不是在沼泽城？”
“啥？！你说啥？！”
两个脚步声接近了他，他收回看向天空的目光，看见了他面前金光闪闪的大个子。
哈迪斯严肃地说，“不过我还是认为我是你的兄弟，因为我还年轻。”
哈迪斯喝茶，老黄头给原体的压迫感这么强的吗？不过想想也是，上一世莫塔里安也是这幅模样，在帝皇降临前的一段时间，莫塔里安明显变得很焦虑。
他端起杯子，慢慢品茶，寻思着到时候是冲上去喊老黄头，还是黄老汉。
这题他会！
“小意思！”
坏了，回旋镖打回去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啥？！”
“不用紧张，死神，”哈迪斯说，“呃……虽然我知道这很难以令你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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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斯倒了杯茶，看着他面前紧张的莫塔里安。
“我可以从我的材料库里给你找点黄金，你想要啥样的装饰？但我提醒你，最好越大越浮夸越闪越好。”
莫塔里安说到，原体拉下自己的兜帽，让阴影遮住自己的双目，
【各位来这里，是为了商讨以后巴巴鲁斯的发展的——我希望我们的建设可以尽可能地向着医疗偏移——在不影响发展的前提下。】
哈迪斯尽可能简短地给莫塔里安讲述着，却不见原体拉下了自己的兜帽，遮住视线，沉默了。
卡拉斯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口，
“他也曾经跟我说过类似的话……有时候我真觉得那不是他的幻想，不过后来我否定了这一点，因为那个世界观明显有着逻辑上的不通——但现在不是我们哀叹这件事的时候，不是吗？”
莫塔里安沉默着，沉默着，最终，原体站起身，走到屋外，去通知等在屋外的人们。
莫塔里安的身子晃了晃，
“我认识你的亲爹尼欧斯——他虽然人很混蛋，但是个好人。”
哈迪斯大笑两声，
“我当然知道，”
哦，
天兵天将。
率先出门查看的人几乎是僵在了门口，莫塔里安皱着眉，为何刚好在这一时间？！他大步走过去，走出门，他看见——
或者他先喊老马……
原体说着，一条条地讲述了接下来他的打算，不时有人向他提出建议。
满打满算，莫塔里安估计也就二三十岁。
药效起作用了，确实已经降速到最缓了。
他赶忙用黑域拦下某个金色大只佬愤怒的灵能攻击，那股灵能的浪涛褪去哈迪斯舒了口气。
莫塔里安的嘴颤抖着，
【我只有你一个父亲，哈迪——】
莫塔里安话音未落，一旁的巡逻队队长赫瑞拉就开口说道，她几乎是边啜泣边说，
“或许我该再早一点发现哈迪斯大人不对劲——实际上，从去年开始，我就听到他会说老马之类的词语。”
“我也是，”沃克斯压低声音，“他跟我说过我会遇到一个叫伽罗的家伙——但我找过了，从来没有巴巴鲁斯人会叫这个名字——也不会有人起这么古怪的名字。”
哈迪斯举起试管喝完了剩下的液体，他随意放下试管，看向莫塔里安，以证明药剂无用，
其实，大部分事他全都是起一个头，开完头就跑，剩下的美名其曰锻炼后辈。
莫塔里安猛地抬眼，盯着哈迪斯，【你清楚？】
莫塔里安说，
【没有足以威胁到人类的敌人，三条交通要道也在你的规划下建起来了；你亲自去找矿和开矿，还有医院和学校的提议……都是你做的，哈迪斯。】
哈迪斯差点一口茶喷莫塔里安脸上，他猛地扭开头，水全喷地上了。
莫塔里安看着哈迪斯倒在桌子上了。
只要他在日后找到解药，并找出治疗养父的方法……
莫塔里安沙哑地说道，任何人都可以看出原体脸上的挫败与绝望。
然而……
算了……看看他们究竟葫芦里卖地什么药。
【……你多大？】
莫塔里安失落地移开了目光，现在不管说什么，哈迪斯都沉浸在他的幻觉之中了。
哈迪斯眨了眨眼，“摆上桌子，桌子上放上吃的，最好是动物的头，可以用卤的，然后面对着桌子，在嘴旁涂上血，以表互相结盟忠诚。”
倒是莫塔里安最近又犯什么病了？怎么最近都不跟他顶嘴和开战了？
一声尖利的报告打断了会议，莫塔里安不耐烦地起身，正要呵斥传话兵，但传话兵气喘吁吁地，睁大双目，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门外，
哈迪斯沉默顺带着自我寻思了一会儿，最终缓缓开口，
“我知道这些年都是我教你东西，莫塔里安，”
莫塔里安的嘴动了几下，原体想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哈迪斯放下试管，砸吧了砸吧嘴，盯着试管里剩余的液体。
他还不知道老黄头？
哈迪斯就看着莫塔里安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了，
莫塔里安闷闷不乐地说，
哈迪斯惊恐地大喊起来，我想跟你当好兄弟，你却想当我儿？！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哈迪斯猛地感觉自己的“灵魂”上被愤怒的黄皮子用灵能重重地来了一拳。
莫塔里安沙哑地说道，原体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复盘刚刚哈迪斯的行为逻辑，
……确实是难以接受的事实。
哈迪斯说，他已经尽可能简化这个流程了，顺便给莫塔里安简单科普了军团的构成之类的，方便莫塔里安之后接管死亡守卫。
【……挺好的。】
“我是药不倒的，”哈迪斯大咧咧地说，“能够药倒我的家伙根本不存在。”
莫塔里安盯着哈迪斯，哈迪斯尴尬地盯着墙壁，
“大人！快去看！外边——外边——”
在场的各位都不了解灵能，于是气氛又再度沉默下去，已经是傍晚了，人们站在黑暗里，默不作声。
莫塔里安瞬间又萎靡下去了，瞧瞧亲爹能给原体带来多大的伤害。
不会是叛逆期到了吧？
哈迪斯皱着眉，这时机卡地也太好了，黄老头来的这个节骨眼闹叛逆？
哈迪斯自我寻思了半天，也没寻思出来究竟是怎么一会儿事，他仔细检查了一遍亚空间，确定没有亚空间四神的干扰。
“——你亲爹要来接你了，我知道你不愿意，死神，但……呃……嗯……嗯……他毕竟是你亲爹。”
莫塔里安想到……总有办法的，总会有办法的，只要科技进一步发展……
【不……用了。】
哈迪斯笑笑，哥可是二周目玩家，看过攻略了，这点事不是有手就行。
哈迪斯叹了口气，慢悠悠地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