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付连长赵石头向大队长独龙请战,“我带两位兄弟前去探明情况,您和兄弟们在此等待,等着我探明情况后,再去寻找弹药库,”
“不行!”
大队长独龙摇了摇头,他不放心,这么重大的问题,而且到了关键时刻,怎能让一位新兵冒险呢,即道:“非得本大队长亲自前去不可,我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此时,月亮已经下沉,黑洞洞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远处望去,漆黑一团,寂静阴森而恐怖。
付连长赵石头手指前方,讲了一句令兄弟们胆战心惊的话,“是鬼!你看黑风是从那片黑暗的树林中刮起,这声音听起来像鬼哭狼嚎……”
“但愿如此,”
大队长独龙听到那骇人惊恐的声,心中暗喜,心想,如果是鬼就好了,如今鬼比人善良,也比人好对付,怕的是,有人装神弄鬼,随给兄弟们壮胆,讲道:“本大队长最喜欢捉鬼,我要亲自前往,看看到底什么鬼?怕的不是鬼,而是敌人故弄玄虚。
所以,命令你们留下,有付连长带领兄弟们把守花园大门,以防万一,万一敌人捣乱,防止从这里逃跑,还要防止西霸天的人马到来,抵挡阻止,掩护本大队长寻找弹药库,但是,一定要做好隐蔽,”
这时,一股黑风吹来,凉飕飕的刮着,卷浮起地上的砂粒,直拍拍地打在树叶上,发出沙啦沙啦的声响。树下烛火若明若暗的跳跃着,不时地爆起一朵亮亮的灯花,随后一缕黑烟蜿蜒升起。
突然,一个黑影从前面掠过,那黑影像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蒙着一层薄纱。
“女鬼!”付连长赵石头惊讶的喊叫一声,而后摇了摇头,从内心讲,自己不想让大队长去冒险,怕万一,即阻拦道;“黑暗的树林中十分危险,万一遇到暗藏的敌人,有个好歹,那窃取枪支弹药的任务如何完成?
大队长是我们的头领,还是赵石头去吧,”
“你去……”
大队长独龙摇了摇头,就凭你这样疑神疑鬼怎么在黑夜里探索;“怕鬼不行,本大队长不怕,越危险越要探明,即是敌人也没什么可怕,因为他们在明处,我在暗处,不会有危险,即是有危险也是为了枪支弹药,莫非有人抢到我们前面了,螳螂扑蝉哪知黄雀在后,”
这时,荒凉而恐怖的后花园又传来几声吼叫,那声音十分恐怖。
“你听,”大队长独龙侧起耳朵仔细听听,“好像有人在争夺什么,”
兄弟们的心又紧张起来,他们感到这个夜黑风高的夜里,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夜黑风高,月黑风高,杀人的夜,天上亮,地上黑,仿佛寒气把光也阻隔了似的。
兄弟们感到后花园真的闹鬼了,“而且是搏斗的声音……”
“挺吓人的,”赵老四是个天生的胆小,听到声音有些害怕,一旁插话讲道:“保安团却是一块肥肉,多少人在打主意,”
“对,”大队长独龙点了点头,“他就是一块肥肉,而且肥得流油。”
“那会是什么人呢?”
其实付连长赵石头不相信有鬼,认为有人故意作怪,猜想着,不知他们是那一部分的,提出;“我们还是分析分析这突发情况吧,附近一带哪个敢与莲蓬湖兄弟们争抢呢?”
“小股人马还是不少,”赵老四了解荆沔天潜城周边的情况,因为,西霸天经常给他们讲;“附近三五十人的组织,有多股,不过,他们成不了气候,真正厉害的还是洪湖的刘闯,他们有大队人马,莫非与你们一样,得知西霸天把大队人马拉到陀螺嘴去了,乘机窃取枪支弹药来了,”
“有这个可能,”
付连长赵石头怎不清楚,洪湖赤卫队轰动湘鄂边界,分析道;“不过,刘闯的人马离荆沔天潜城比较远,估计有三百多地,一会半会儿来不到这里,”
这时,声音又响起来,而且越来越厉害,“好像在搏斗厮杀。”
起雾了,夜雾袭来,深秋的夜晚有点凉凉的寒意,天空中透出一片无垠的深蓝,一直伸向远处,远处。
“是不是刘闯的人马难说,”大队长独龙也有些怀疑,安排付连长赵石头,“别出声,就这么办,你们在此等待,本大队长带领赵老四前去看看,他熟悉地形,”
“还是兄弟们一起去吧,”
付连长赵石头坚持阻止独龙前去,是想立功呢,还是担心大队长的安全,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如果真是另外一支队伍,他们也是窃取枪支弹药的,我们就截下,到时真的打起来,人多力量大,”
“不行,情况已经分析清楚了,”
大队长独龙生气了,几次下达命令竟敢不听,大敌当前只有训责道:“怎么不听指挥,你去能解决问题吗?我要掌握战争的动向。兄弟们暂且不要暴露,如果他们人多,我们人少,过早的暴露就会被别人吃掉,本大队长看看情况,以便做的心中有数,如何处理,回来再通知你们,没有通知不要轻举妄动,”
“好吧,”付连长赵石头见大队长生气了,也只好如此,“如果那队人马把枪支弹药取出来了,我们就拿现成的,从他们手中抢夺枪支弹药,何必冒那个危险呢,”
“本大队长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