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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她在山林间被贺时渡养的那只大黑熊追赶,她平尽全力地跑呀跑,可是跑不过那只大黑熊,最终她被大黑熊抓住,它锋利的爪子朝自己挥来。“嗯...”现实中,她的呼救声被闷在喉咙里,黑压压的身影遮住她的视线,她只看得见一双蒙含着微光的眼。濡湿的舌头钻开她的牙齿,一丝不苟地舔弄她。檀檀化作一滩水,使不出半点力气来。黑暗里,寂静中,他手的异常清晰。大概是在睡梦中,下裙被他解开,小裤松松散散挂在膝上。这不得出声的情形给了他异常的刺激感,好像是在偷情,他两指迅速抻进檀檀的xiaoxue当中搅弄,等那里出了水便换上自己的性器插进去。小木床吱呀作响,幸得诏狱的四壁不算简陋,这点动静传不到外面守卫的耳中。动静再大一些,就说不准了。他的嗅觉里,脑海里,都是女儿香。比起檀檀,他更了解她的身体。欢好时她总不愿意叫出声来,但这由不得她,身体是最诚实的。她的敏感在这时是一把悬在头顶的刀。诏狱罪臣可带女眷同居,这不是什么稀罕事,男女共处一室发生些什么,也不是稀罕事。稀罕的事他逞着一张毒舌,斥过此急色之举丢尽秦人的脸皮。风水轮流转,终于到这天他不仅沦为阶下囚,更沦为色字刀下鬼。若换个处境,不管有无人在,他都愿意檀檀放声叫出来,唯独诏狱不可。若此时她叫出声来,再由守卫传出去,他将何脸自容?他含弄玉乳时,也不忘捂住她的檀口。他的每一次挺动都在她的感官里被无限拉长。他欲将檀檀翻身过去时对上她的视线,她的眼里的惊恐像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可是贺时渡,他是这天下一顶一自私的人。他索性将手边的一块布料盖到檀檀脸上,彻底掩住她的目光,而后几记猛烈的抽插将浊液射在她的腿间。“楼将军说的没错,我不过是你养在南池的娼妓。”她将娼妓二字轻描淡写带过,并不以此为辱。她认定的事,向来都是轻飘飘的面对,不躲避,也不过度在意。娼妓二字,终究不好听。“cao他娘的楼仲康,老子成什么了?”檀檀被他的粗鄙的言语惊到。她面对不曾认定的事,便是这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你...你...你方才说...说什么...”贺家三代权臣,少年时他虽是个纨绔,却极不屑此类市井之流的粗鄙言语,参军不过一年,各式各样各种口音的粗俗话都学会了。近年他重用武臣,都是当年一起征战沙场兄弟,在他们面前可以百无禁忌,等换个场合换个脸谱,他又是持重的世家公子。檀檀长到这样大的年纪,即使与她的娘亲被流放市井的那一年,也没听过这等粗俗话。“我洁身自好,也不是什么样的女子都能入眼的,你若愿自认做娼妓,也别当我做嫖娼的人。”风流是一码事,嫖娼是另一码事,这必须得辩解清楚。他意识到自己未免太与她这小孩子计较了,正色了一番,用居高临下的姿态道:“你不也曾说很快活么?快活了之后再摆出一副受了辱的模样,是不是做了婊...”他迫自己冷静下来', '')('分卷阅读45 (第2/2页)
,就算她心思叵测,不仅想杀自己,还屡次动手,也不过是个小孩子,他与这小东西计较什么呢?“你想说,我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是不是?”这是她与平昌上街时听来的话,那时阿瑾说,这话正是说她的,她懵懵懂懂地知道了其意思,也老老实实的接受了。因她知道自己正在做的是这样的事,所以说出来并没有半点羞耻的意味,她只是在平静陈述着她认为的真相。他又忘了,这是个什么都懂得小东西。“我会快活,那是因为我的身体感到快活,我为何要以此为耻?可因为是与你,才觉得羞耻。我身体愉悦,内心却因与你同在为耻,我并没有做错事。”“你倒会为自己的下贱找借口。”“我觉得那个的时候,你比我快活多了,可我亦是你的仇人,你说我下贱,你自己岂不是更下贱。”他听到了何等惊世骇俗的言论?一时之间竟不知要怎么回她这些问题。“看来你娘未曾好好教过你伦理纲常。”檀檀有一万句可以反驳他的话,可是提到母亲,她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她怨念地发誓,日后在这诏狱里,她若和他再多说一句话,她就不是檀檀,而是小狗。----------------------------p.s小娇娇对弟弟和檀檀是两幅面孔MeasureMeasure照顾整整一天,檀檀下棋的时候也不说话,吃饭的时候也不说话,就算他逗弄着亲她,也是一言不发。他明明白白地知道是那句话伤了她的心,可话已出口就收不回去了,更不能去给她道歉。他洋洋洒洒写下一片长赋,此举动是效仿先贤,他才知道一个人沦为阶下囚时,才思便会如泉涌。只是诏狱墨汁的味道都臭不可闻,他写罢最后一个字,扔掉笔杆,“下三流的什物,脏了我的手。”檀檀心中将他骂了千万回了,一会儿嫌被子薄,一会儿嫌床板硬,一会儿说水有味道,一会儿又嫌冷,秦国人的战神怎么会是个这么娇气的人?她在他身上看不到半点男儿气概,当年她与母亲一路从燕国北上邺城,路途艰辛,她们都不曾抱怨过。若让他的那些仇人们知道了,一定会笑死的。他将所有的耐性都用在了战场与朝堂上,至于私下里,这半日的安静足矣逼死他。那双无聊的手也不闲着,檀檀头上的辫子全被他拆开。他原本想给她编织回去,但女人的头发和这世上的烦恼一样,又长又多又难以理清,他不记得是怎么拆掉的,于是讪讪一笑:竟然还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胡乱打个结,就当给她编了回去。“你不要弄我,我头疼。”她一出声才发现不对,浑身虚软无力,发声音都很艰难。贺时渡亦第一时间发现了不对,她面上浮着一层虚红,手却颤抖不止。握过她的手温,再贴上她的额头,确定这样是发烧了。这是行军最常见的麻烦之一,他知道怎样处理,可心里还是会不自觉紧张起来,他们秦国大老爷们就算在冰天雪地的行军途中发烧,睡一觉也能挺过来,但弱小的檀檀,她能扛得住吗?“来人!”叫御医来才是最稳妥的对策。“不要大夫。”她只能发出猫咪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