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过道上一片死寂,消毒水的味道像有毒一样侵蚀我的五脏六腑。
不知是恨还是疼,全身由骨头到皮肤都很难受。
此时我像是一头牛,被强按着头饮水。
草!
还有法可言吗!
我不抱希望还是在医院里找了一圈,连那个我认为的好心值班医生都不见了。
又到了楼下角落的监控室,监控室的门从外面锁着。
我不带脑的撬开门锁,里面有一台机器和二多只屏幕,机器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至少有一段时间没有开机了。
小小的镇医院,管理制度过于松散,哪怕我报警,都找不到证据证明老张进过医院。
警方问到监控,医院一定会说系统在升级。
我出了医院,狭窄的街道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胸中的憋屈像一团火把我的理智都烧光了。
我在街道上大吼,像被困久的野兽,直到吼得嗓子都劈了,胸中郁气散了一些。
思来想去,决定去河边。
我在街上和住宅区转了一圈,还真让我找到一辆钥匙没有拔掉的摩托车。
摩托车我以前骑过,是陈延瑞的。
那时候我摔了十多次才学会骑,陈延瑞却说我有骑机车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