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和脸上的皮肤几乎全部被烫没了,剩下是发白的烫得半熟或是全熟的烂肉。
眼皮没了,眼珠子没了约束挂在眼眶上晃荡。
左邻右舍吓得四下奔走,有人打电话有人喊人。
我盯着保持弯曲姿势的尸体,脑袋里嗡嗡作响。
当初陈延瑞就是自己把自己烫死的,死的模样和他的很像。
只是陈延瑞是被玄安害死的,这个人是为什么?
自杀可不带这么折腾的。
还有,哪里来的一缸开水?
他自己烧的?
或是凶手烧的?
水缸有半人高,直径有一米多,这得烧几锅开水才能把水缸装满?
怎么想也想不通。
当初陈延瑞是脑袋栽进一桶开水里的。
我直起身,环顾四周,目光扫过里屋,隐约看到一个影子一闪而过。
凶手?
屋子里人多乱糟糟的,我转身进了里屋。
里屋是杂物间,破旧的锄头铁锹巴斗化肥袋子....
我警惕地找了一圈,没人,却在角落里发现我之前丢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