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泰跟上:
“殿下,二皇子故意纵容刘宗东出,他包藏祸心!”
“请将他缉拿回京!”
不等太子周礼说话,赵安民大声道:
“殿下,当务之急,是挡住刘宗十万大军。”
“否则澶州失守,他直逼京师。”
“我大威朝,危矣!”
周礼原本还在盘算怎么治罪二皇子周战,听到此话猛然醒悟。
瞬间一股冷汗从后背冒了出来。
心中后怕:
“是呀,若是澶州失守,刘宗直逼京师,周战再隔岸观火,等时机成熟,挥师回京,那么他...”
想到这里,周礼再也不敢继续往下想。
语气也有些慌乱。
“众位爱卿,可有何对策?”
赵安民奏对:
“殿下,如今应当让晋王全力死守澶州,拖延时间。而后招二皇子回京,拱卫京师!”
周礼如抓住救命稻草,就要同意。
此时魏忠言突然出言阻止:
“殿下,这万万不可!”
周礼一惊,问道:
“这是为何?”
魏忠言眯眼盯着赵安民:
“殿下,如今京师空虚,若是招二皇子回京,无异于引狼入室!”
赵安民怒声呵斥:
“魏忠言,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辱骂当朝皇子是狼,你眼中还有我大威朝么?”
魏忠言跪倒在地:
“太子殿下,忠言逆耳啊!”
谢泰也出班跪倒:
“殿下,魏大人所言甚是,当务之急,应当抽调绛州守军回援,二皇子派去绛州支援!”
赵安民瞪大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这种蠢话是从当今工部尚书的口中说出。
对着太子周礼一拜到地:
“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先不说绛州偏远,换防之际容易被刘总西路军趁虚而入。”
“澶州失守,刘宗三日可达京师,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周礼一时陷入挣扎,不知该如何是好。
魏忠言再次劝道:
“太子殿下,不可再犹豫了,大不了老夫领着禁卫军,死守城池!”
“他十万大军想要破城,绝不容易!”
赵安民指着魏忠言:
“你...你...”
说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周礼终于下定决心,就依魏爱卿和谢爱卿所言。
赵安民拜倒在地:
“太子,万万不可!”
“若是绛州再有失,二十万大军,东西夹攻,京师危矣!”
谢泰指着赵安民鼻子骂道:
“殿下,他极力主张二皇子回京,我看八成是包藏祸心。”
“你血口喷人!”赵安民怒骂。
周礼呵斥:
“够了!”
“我意已决!赵爱卿不必多言!”
赵安民仰天长叹,而后指着魏忠言和谢泰骂道:
“你们两个奸贼,大威朝早晚要葬送在你们手上!”
“住口!你个别有用心的小人。”两人呵斥。
......
正午,澶州城头。
陈之修站在门楼上,向远处眺望。
晋王、欧阳蠡和周馨兰站在其左右。
周馨兰忍不住好奇问:
“陈公子,你说刘宗会上当么?”
“放心,他以为我在第一层,而他在第三层,殊不知我在大气层!”
周馨兰歪着脑袋,半天没想明白陈之修说的什么。
只大体知道,陈之修在吹嘘自己很牛!
陈之修反问:
“世子,府库内的兵甲数量清点清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