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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翎颜猛地挣开他的手,看着他小声道,单景川你不要来好不好我知道你见过我很多不好的样子可是我还是一点都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这样我很讨厌他,可我还是很难过

他本来气她杳无音讯让他担心,可现在才发现,就算多么气都比不过现在看到她这样孤独和伤心。

单景川没有说话,伸手把她拉到面前来,紧紧把她抱进怀里。

她只觉一瞬间泪意汹涌而至,在他怀抱里呜咽出声。

小时候顾翎颜最贪恋爸爸温暖的胸膛,就算后来被怀疑并非他所生,她也从来没有一刻忘记过曾被他疼惜爱护的好。

他以前专管违章摆摊开铺,城管里最繁琐的事总是推到他身上,他被人打过好几次那时候我就记得每天我好像都在医院里,一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就想吐她声音带着哭腔,听得他心里生疼,我爸很窝囊我妈早就不爱他了,他是最后一个知道我妈出轨的,后来他就开始天天酗酒

家里永远都是吵骂声,我天天诅咒他们俩都去死我爸最后是被几个摆摊地头蛇活活给打死的。她从他怀里微微抬头,没有一个人救他警局简单处理了一下连钱也没赔,上坟那天只有我一个人,我妈在外面鬼混。

女孩子目光里带着淡淡的凉薄,单景川心中微微震撼,终于了解她处世为人的排斥和多疑,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单景川,这就是我的家世。

顾翎颜只知道,她现在已经将自己全部的伤疤在他面前揭开,不为他做何感想、同qíng怜惜。

只为信他如己。

天际终于连迟暮也已消失,沉默了很久,单景川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牵起她的手,目光清亮,只开口说了三个字。

回家了。

男人厚实温暖的手紧紧包着她的,她迷蒙着眼睛看着他坚毅的侧脸,头一次无比感激他的寡言拙语。

他明了她彻骨的难过,更懂保护她倔qiáng的自尊,千悲万难都是她从前独自来扛,如今有他在旁,她无比心定,知足而安。

***

单景川一向醒得很早,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自己胸前搭着一条白嫩的手臂,自己的肚子上压着一条细长的腿。

他浑身一惊,才猛然回想起昨天带顾翎颜回公寓之后,一晚上她抱着他说了很多话,qíng绪不太稳定,他抱着她哄了很久,把她哄睡着了自己也累趴下了没去隔壁房间。

小丫头睡觉只穿了薄薄一件t恤,睡相又不雅观,这大清早上的香艳软嫩偎在他身旁,他只觉得一阵阵火烧到头顶心,脸都绷紧了。

唔顾翎颜也醒了,半睁开眼睛,腿不小心往下动了动,单景川倒抽一口气,俊脸渐渐涨红了。

你再睡会,我去做早饭。他伸手想把小树袋熊从身上推下去,奈何顾翎颜有起chuáng气,不满地轻哼了一声,一个翻身直接翻到他身上去了。

她软软地趴在他身上,揉了揉眼睛,睁着大大的眼珠子看着他,手抱着他的脸,低头对着他的嘴唇就亲了下去。

唇舌间jiāo缠愈来愈深,顾翎颜心里十分满意自己的□成果,见单景川眸色都沉了些,搂着她细腰的手越来越热,她更加卖力地挑逗。

她嘴太小,吃不住他卷着舌头的吻,只能稍稍退开了一些,分开的时候她嘴唇湿湿亮亮,不小心拉长了一丝唾液,她还眯着眼睛轻舔了舔。

单景川看着她这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头皮已经发麻,可身体被她压得动弹不得,顾翎颜今天铁了心要睡他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这时微微低下头去含他的耳垂。

她舌头又软又热,他只觉得尾椎处一阵的颤栗,忍了一会他脸颊边都是薄汗,把正吮得起劲的人拉开,喘着粗气问她,你哪学来的?

顾翎颜不满被打断,无所谓地扬了扬眉,□啊,别跟我说你没看过。

他听了之后一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念她的名字,顾翎颜!

gān嘛!她翻了个白眼,我又没为别的男人服务过,头一次把理论付诸实践呢,知足吧你!

单景川心里没由来地一高兴,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把t恤都脱了,身上就一件薄薄的黑色胸衣,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就把胸衣扣子利落地一解,软软白嫩的胸|脯直接贴在了他身上。

不行。他红着眼睛把她拉开,颜颜,你太小了,真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她不满地看着他,单景川,是你功能障碍还是你根本不想要我?

他听了她的话呛了一口,半响低声道,我怕你后悔。

我才不会后悔。她认真地看着他,突然轻声问,你会离开我吗?

她问的很小心,眼底还有一丝害怕,单景川看着她的小脸,顿时只觉心底软的溃不成军,郑重地摇了摇头,不会,相信我。

他是军人,忠贞胆义,从一而终,信守诺言。

顾翎颜一瞬间眼睛都发亮了,笑眯眯地亲了亲他的眼睛,我也不会喜欢别人。

单景川饶是再严肃刻板,也被小丫头的软话惹得qíng动,不知不觉就已经被她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她细白的腿蛇一样缠在他腰间,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他只觉得两只手都已不受自己控制,不知不觉就已揉上她两团小小的嫩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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