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简单的道理,他当然都懂,可她那头头是道讲话的样子真是可爱,他目不转睛地看了她一会,把她从地上抱起来轻轻放在洗手台上,嘴边轻轻嗯了一声咬住了她的嘴唇。
浴室里取暖器开着,顾翎颜被他亲得浑身发热,手上不自觉地摸着他光|luǒ的上身,单景川呼吸加重,地上很快散落了一地的衣服。
白嫩的小姑娘红着脸的样子乖巧又魅惑,直看得他越来越上火,一手慢慢揉着她的雪白,另一手往下熟稔地探入她光滑的大腿之间。
他不急不缓地探入了一指,一进一出地动作,她埋在他肩膀小猫似的叫,身体动qíng地把他手指咬得很紧,他入手处皆是湿滑一片,下面已经硬邦邦地贴在了她腿边。
顾翎颜眼珠子一转便又动了坏脑筋,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单景川听得眼眸越来越深,半响把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转了个身让她扶住边角,从后把自己在她下面润了润,重重地往里一推。
她已经很湿润,可是他还只是进去了一半就已经被她用力地绞住,动弹不得。
颜颜,放松他额头渐渐覆上了薄汗,忍得青筋叠起。
顾翎颜不配合,嘴里唤着好涨,趴在洗手台上让他自己寻求出路。
他这时一手往下慢慢抚上结|合处,试探地揉着她的花|瓣,她浑身一颤,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而来,咬着自己的手指闭着眼呜咽。
镜子被雾气氤氲,两人的样子若隐若现,他看着她迷蒙cháo红的脸庞,一鼓作气重重地一推到底。
这一推直接撞到了那个点,她尖叫了一声,浑身颤栗着大股的花|液淌得愈来愈多,将他的下腹弄得一片湿|黏,紧紧jiāo接的地方也是一片水光润泽。
他这时不再犹豫,捏着她的细腰,从后重重地顶弄起来,那一记一记实打实地撞击让她实在是受不住,撑着手臂想往前逃,哪料他早已dòng悉她的动作,重新将她扣回来,随着滋滋的声音不断地捣弄。
呜呜我不要了顾翎颜眼角渐渐有泪渗出,太深了你停一下好不好
刚刚是谁说的要从后面来,觉得那样舒服,嗯?纯良的某人随着实战越来越驾轻就熟,嘴角浮上了一丝坏意的笑。
她越哭越大声,只好死命地夹他,单景川舒服地浑身淋漓尽致地通透,感受着她紧致包裹着自己,终于再快速地顶|弄了几下把自己抽出来。
那小两口直到晚饭结束还没有从卧室出来,邵西蓓知道内部问题外人无法cha手,洗完澡后便在卧室里放了助于胎教的音乐碟,躺在chuáng上闭目养神。
十点多的时候她有了睡意正准备去洗漱,这时一直在书房处理事qíng的傅政从厨房热了牛奶走进来,端到她的chuáng头柜边。
邵西蓓现在一直对他采取不反抗也不理会的状态,不想为了和他的事qíng最后搞到伤及宝宝,顺从地舀起杯子喝。
傅政看了她一会,目光渐渐柔和了些。
他伸手把窗户关紧,帮她把窗帘拉好后再低下头去,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她本来身材就是极佳,怀孕之后又丰满了许多,睡衣领口开着里面的两团雪嫩在他眼皮子底下轻晃,那场景简直让人血脉膨胀。
再加上刚才他出去倒水,在厨房里和热好菜准备端进卧室的单景川打照面,大舅子虽然依旧喜怒不于色,但明显能看出是刚刚享用完毕。
邵西蓓喝完放下杯子想去刷牙,人还没有动就被他一手控住,她有些错愕地抬头看他,入目就是他深黯如火的眼神。
☆、冰雪
s市今晚下起了大雪,窗户外是已经步入寂静的城市,沿途行人稀少、只看得到茫茫白雪铺天盖地地席卷包拢。
而室内暖气温度却有愈渐攀升的趋势。
邵西蓓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冷峻脸庞,耳边只听得到他微微渐重的呼吸,几乎与她的心跳成为一个节奏的波谷。
她现在怀孕身体本就有些笨重,被他这样单手控在chuáng上根本动不了,话还未说出口,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薄唇一挑,毫不犹豫地就低头吻了过来。
他从很早以前就喜欢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薰糙香绕在鼻息间,简直让人yù罢不能,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
她被他狂风骤雨的吻袭得连呼吸都不能,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睡裙已经被他掀到腰际这里,那久违的手掌火热地沿着大腿滑腻的皮肤往上,一路摸索,引得她从心底里撩上颤栗。
从前她在他面前一向只有屈服听话的份,任由着他为所yù为,时间隔了再久,傅政对付她还是得心应手,再加上她怀孕之后本来身体就敏感,没多久就在他身下软成一汪水。
他双眼渐渐猩红,那本来在她腰际徘徊的手已经探到丰满诱人的雪白揉捏着,还坏意地掐那顶端的嫣|红,力道一下比一下重,邵西蓓根本抗拒不了他,cháo红着脸又急又羞,使劲掐他推他,拼命忍着嘴边的暧昧喘息。
比以前大了好几圈他依旧压制得纹丝不动,浑身都缠上一股qíng|yù的味道,下面那处已经火热滚烫地抵在她大腿内侧,一手往下想拉开她的内裤。
邵西蓓听了他的话神志恢复了些、终于恼了,微微甩手一掌刮上他的脖子,出去。
傅政顺利地把她的内裤拉到腿弯处,牵了牵嘴角慢慢道,我都没进去,怎么出去。
这个几十年如一日变态的流氓!
你发泄的地方多了去了。她脸微微涨红,冷下脸推开他想伸手够内裤,犯得着对着个大肚子色|yù熏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