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慈宁宫。
“旺财死了?”
“回禀太后,是。并且,旺财被太医查出中了两种药,一种是让牲口发狂的药。另外一种,则是解药。”
孙嬷嬷双掌合于腹前,毕恭毕敬回答。
太后气得摔碎茶盏,“她真是好大的胆子,欺骗了哀家那么久。”
往日看着高笙笙一副端庄婉约的气派,原来全是装的,“哀家怜惜她不能在陛下登基后册封为后,看来,是陛下早有远见!”
如此歹毒心肠的女子,如何担得起一国之母的名头。
还是怀着孕,就使劲手段暗杀当朝皇后。连辟邪的灵犬都免不了被她杀害。
“旺财因脖子骨头全部碎裂而亡,她们主仆二人,还真是能做的出来!”
“她还怀着孩子,也不怕遭报……”太后还是忍住说出那个字,气的胸腔起伏。
良久,才道:“你方才说郝七线有话让你带来,可是高笙笙那贱人今日出宫替哀家询问那件事情的答案?”
她暗中派了眼睛去盯高笙笙,一侧是试探高笙笙的为人,二则是试探郝七线的站队。
郝七线那么聪明,肯定知道她要问什么。
是妖是人,明面上是对付外面的舆论,其实暗中是让郝七线给个准话,她到底是奸细,还是自己人。
“皇后娘娘说,她是人,大可让太后放心。”
“她亲口说的?”
太后听着孙嬷嬷的话,在正殿内慢速踱步。
“是,太后。皇后娘娘亲口说的。她还让老奴给太后娘娘带了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