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大人来了。”
郝七线坐在烛台前撑着脑袋陷入假寐,闻言,动了动酸麻的手臂。
郝之问来了?
“爹,这么晚来,可是有要事?”
郝七线疑惑,亲自出来迎人。
郝之文抹着额头上的汗,衣服歪歪扭扭,像是刚从被窝起来,急吼吼套了衣服就跑过来一样。
郝之文眼神慌乱,细看他袖中的手都在颤抖。
郝七线早就对他这模样见惯不惯,就听郝之文带着恐惧问她:“娘娘,可方便进屋一叙?”
郝七线拧眉,当即将他带进屋内,示意红袖关门。
“爹,坐下说。”
郝七线让他坐下,给他倒了杯茶。
借着烛光,她才发觉郝之文今夜的慌张和往常有着莫大的区别。
“爹,慢点。别着急,有什么事,我们从长计议。”
郝七线安抚,越是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就应该越冷静,一旦着急,反而没了头绪。
郝之文手抖着喝完一杯茶,听完郝七线的话,心中让自己冷静下来。
“线儿,方才有消息传来,陛下中毒,现在陷入昏迷。太医没把握将陛下救醒!
还有一个很不好的消息是,华一公主传递出宫的一道密信,咱们的人没能拦截住,让它传了出去!”
郝之文说着说着,到底还是没能冷静下来,脸色不过顷刻间就变的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