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了?”苏湄趁机询问。
“我真的只是想找到他们家人道个歉。”酒保眼眶通红,今天发生的事,彻底粉碎了他最后的信念。
哪怕找到那家人,恐怕他还没开口,对方已经被害死,而他,就是罪魁祸首。
“当时是我判断失误,在这里当酒保,就是怕那家人回来找不到我。”
酒保说着,从柜子上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两杯,其中一杯递给了苏湄:“陪我喝一杯?”
苏湄看着这杯红酒,脑瓜子突突的。
【规则六:有人请你红酒,千万不要喝下去。】
这红酒一定有问题,她决不能喝。
而此时的酒保已经将红酒一饮而尽,直勾勾盯着她:“再见了。”
说完,他的皮肤开始龟裂,片片散落在地。
“想的美。”
苏湄扛着人,丝毫不在意周围目光,一路噔噔噔跑到包厢。
“你就算要死,也得死在这里。”
说来也奇怪,到了这里,酒保的伤竟然神奇的恢复了,就连模样都年轻了几分。
“现在说说吧,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网上曾说,当年的地震并不足以振毁房屋,那么当年的坍塌事件一定有其他原因。
酒保颓废的半靠在墙上,缓缓开口:“当年啊……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苏湄卧了个大槽,能不能多一些真诚少一些防备,哔你个大头鬼啊。
她不服:“你试试看,能不能沾着血写下来?”
酒保点点头,果断的写下了一串马赛克。
苏湄:“……”
“要不你用一种药剂名称形容下当年的事件?”
酒保:“……”
他的眉头皱了半天,才吐出三个字:“安眠药。”
苏湄:“哦,都死了。”
酒保愤怒的摇头:“不是,没人死。”
苏湄:“都睡了?”
规则怪谈版睡美人吗?还是规则怪谈版燃冬?
酒保继续摇头:“不。”
苏湄也觉得有些离谱,这些和医闹有毛线关系啊。
她正打算离开时,酒保突然开口:“你是不是她,你回来了?”
苏湄回头看他一眼:“她是谁?”
“她……呃……算是我女儿吧,你和她……”
“不是。”
“哦。”
弹幕:
“等下,我捋捋,之前舞厅是小诊所,小诊所出了某件事导致患者医闹,酒保是麻醉师,肯定犯了一些错,但他又说患者是他女儿,逻辑不对啊,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