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话说完停顿一秒。
看着阮竹怔愣到迷茫的表情,心突然又硬了。
声音沙哑,却很大:“我让你去哪,你才能去哪,我不让你,你就哪都不能去!否则!”
刑烨堂指甲掐进了掌心,“老子立马把你送进窑子里还账,我说到做到!”
话音落。
砰的一声,刑烨堂摔门走了。
刑烨堂出门的刹那,眼泪就这么莫名的下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掉眼泪。
刑烨堂一边抬胳膊擦一边嘟囔:“我哭是因为我疼。”
阮竹疼,刑烨堂也好不哪去,他说:“妈的。疼死了。”
刑烨堂想,我不是因为阮竹说别人可以,唯独他不行。
不是。
刑烨堂大步流星的走了。
三个小时后,重新睡过去的阮竹手机响了。
阮竹的手机号一直都没变过。
可这五个月以来,刑烨堂一个电话也没给她打过。
以至于她看到手机备注上刑烨堂和她结婚后自己改的一颗爱心怔愣了好大会。
划开放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