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长期从事海边工作的渔民,又没成功的子女,不可能会有这样的经济条件建吧。”虽然这是别人的私事,但奇怪的地方太多了。
宋念安提出的问题,也是傅听言察觉到的。
“或许渔民只是一个身份。”
很快,车停南门口,妇人匆匆赶回。
他们三人跟在后面进了门。
因为上午就看过宋念安医生的工作证,所以报以信任,妇人很热情地给他们倒了茶,随后找出渔民经常会吃的一些药,然后拿到楼下,入座。
只是在一盒药刚要递给宋念安看时,妇人手一顿,有点不解地正反来回看了好几眼,喃喃:“这药不是才买吗,怎么就剩这么点了?难道我记错了?”
宋念安看了眼,是阿司匹林,能治疗急性和慢性风湿性疾病疼痛和炎症[2],常见药。
只是,妇人又翻箱倒柜一通,确认确实没药了,才一拍脑袋,惊道:“这人不会又一不小心吃多了吧。”
“什么?”宋念安看她。
妇人解释:“我这老伴偶尔会梦游,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一梦游就会拿药吃,然后有一次吃到去洗胃差点出事。”
“梦游吃药?”这话听着就很荒谬,宋念安问,“这种情况最近出现的?”
“不是。”妇人摇头,“大概是一年前吧,他从国外回来,我们搬回来之后才有的。”
所以,之前不是住在这。
宋念安和傅听言对视一眼,是她先问的:“从国外回来是什么意思?”
妇人笑笑,说:“他之前是做检修的,碰巧建筑企业那会在国外哪个地方说是有工地,需要一批人过去,他一听只要两年就能几十万,回来就和我说了。只是我觉得天上哪能掉这种馅饼,所以特意查了查那边,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卡鲁比亚,说是那边刚闹过地震和瘟疫。”
“不过那段时间,谁都不敢往那跑,他说是能去的一线员工都出了大价钱,等于是拿命去搏钱吧。”
卡鲁比亚,这个地方他们三个都熟悉。
宋念安去支援过,而傅听言和孟沛霖他们小队出发去阿耶于,都会途中路过卡鲁比亚。
宋念安心里有了数。
而这只是问题的开始,傅听言今天来就是要问问渔船沿岸情况,因为已经不是一艘出问题,接二连三,是谁都会怀疑有问题。
明明他们训练区对外是封闭的。
所以傅听言问:“渔船的行驶方向一般是从南向北么?”
训练地在北,而只有渔船的既定方向是从南向北,这些问题才说得通。可如果渔船是从南向北,又会绕回军区是对外封闭的,渔船不可能靠近。
而妇人的答案出乎他们意料:“不可能的,这边下了规定,而且我们又是双船对拖干活的,只可能是从北往南的上风流海里,这死规矩,他很听的。”
所以无论哪种情况,现在都说不通了。
这也正是妇人疑惑的点:“我今早还帮他查了,从北往南正好,还说出发早了,差不多能干活干到十一点,然后回家吃饭。他那船怎么就跑北边去了?”
傅听言回想着妇人刚才一句话。
——我们又是双船对拖干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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