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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坐在床上痛哭流涕的我拥入怀里,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拥了,拥所有的温暖与力度,将我置于他的保护中。“对不起”良久良久,他低低的说:“再也不了。”我已哭得喘不过气来,如置梦中,连手上传来的疼痛,也被忽略了许多。(二十)释疑(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另一阵猝不及防的刺痛从手腕的地方传了过来,我才略松开他,定定地望向他的脸。“要换药水了。”哥没有来得及解释,只是快手捏住还扎在我手腕上的挂针,熟念地抽下针头。我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右手被绷带绑了一圈又一圈,包扎地严严实实,稍微移动,就痛入骨髓。“烧伤了,可能要疼几天,忍一忍。”哥心疼地解释了一句,然后小心地将那只有点麻木的手,轻轻的放在床侧。我没有答话,只是看着他,等着他的解释。在做好那一切后,他也抬起头,晶亮的眼眸,专注地望着我。“你不要怪莲,她这样做,只是想让有离开温家总部,那里马上会变得很危险”等了片刻,哥终于开口道:“明天,温家就会被围剿。”“恩”我很乖巧地没有发问。其实很多问题都企待解决:他为什么会化身景非?莲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在哪里?欧阳又在哪里?温家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握着他,就像握着我全部的生命。只要他在,其余的,能解释的和不能解释的,统统都不重要。说与不说,也不重要。可是哥还是说了,他望进我的眼睛,很认真的问了一句,“可可,你对欧阳,有过真心吗?”我愣了愣,未曾想到,他问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怎么了?”很奇怪,我一直以为当我被问到这个问题时,我能很理直气壮地回答道:“不,我对他已经没有任何真心可言了”。可是现在,我只是反问了一句,探寻的望着他。韩玄飞的神色黯了黯,又很快恢复如常。“这次围剿,欧阳很可能会遇险,我怕你会难过。”他说。我又是一怔,“能说清楚一点吗?”“可可。”韩玄飞深吸一口气,调整姿态,缓缓地说:“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对不起,以前一直瞒着你……”“不要道歉。”我打断他的话,急促的说:“永远不要对我说抱歉。”真正该道歉并且道谢的,是我啊。韩玄飞微微一笑,伸手抚摸着我的头顶,我能感觉发丝在他指尖滑过的动作,有种被宠溺地安定感。“上次选择突然消失,不是故意的,我们掌握了温家的一条贩毒路线,那天温如便打算用你来威胁我交出我们掌握的资料,我接到电话后就带着资料离开了家,可是到了途中,莲打电话告诉我:她已经查到了你父亲——你也应该知道你父亲的事情了吧——也就是研究‘挖掘机’的朱教授现在的情况,让我马上赶到金新月去,为了隐匿行踪,我还是故意和温如碰了头,然后在飞往金新月的直升飞机上,打晕守卫佯装失足落机,温家一直以为我已经死了,却不知道我只是降落到路面上,然后通过陆地渠道到了他们的总部,并且取代景非,潜伏在他们身边。”
r>“那景非……”我想着那张完全陌生的脸,顿觉不可思议。“一些化学涂料。”哥摸了摸自己的脸道:“做得很精巧,你当时没有认出来,是很正常的。”“可是除了脸外,连气质都变了”我喃喃地说。哥展颜一笑,“我们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之前的景非,是莲从特种部队挑选出来的枪手,我来了后,他便退到幕后藏着,直到我离开,他再以自己为饵让我脱身。”“那他会有危险吗?”听韩玄飞这样说,我不禁为那个不认识的‘景非’担忧起来。韩玄飞淡淡的回答道:“他安全与否,是他的任务,我是不管的。”我怔了怔,他表现出的冷漠,让我陌生。哥本来从前就是一个让人温暖的人。“可可,情报人员的工作是残酷的,随时随地都要做好死的准备”韩玄飞的神情突然变得无比凝重,“所以,这次安全回家后,不要再搅进来了。”我嘟起嘴,想反驳,忍了忍,却终于什么都没说,只是转开话题问:“莲和围剿,又是怎么回事?”“莲是我六年前认识的,她当时被别人……欺负,一度想轻生,我刚好在海边执行任务,所以救了她。当时温赤榕也在海滨,我本是冲着温赤榕去的,当时与温赤榕住在同一家酒店,我见莲无家可归,所以为她也在酒店里订了一间房,之后,很凑巧,她与温赤榕在酒店大堂遇见,温赤榕对她一见钟情……”“然后,你就让她将计就计,嫁给温赤榕,打入温家吗?”我问。“当时我没有这个想法,莲之前一直不知道我的身份,也并不喜欢温赤榕,不过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也很敏锐,那几天与我吃饭时,她突然问我,是不是在监视那个老头?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说“是”。她便又问,‘要不要我帮忙?答谢你的救命之恩。’”“然后呢,你怎么回答?”开口询问的时候,我几乎猜到了哥的回答。果然,韩玄飞沉默了一下,然后淡定地看向我,“我回答说,好。”(二十一)释疑(下)韩玄飞沉默了一下,然后淡定地看向我,“我回答说,好。……当时,我太急于查出朱教授的下落了,也太希望能进入温家的势力了,所以,我没有拒绝她的建议。”我沉默,联系起刚才偷听的话,突然有点心疼。莲对哥,应该是喜欢的吧,当初提出那个建议的时候,也许只是一种试探,却不妨,哥竟满口答应了。所以,她选择了付出。不顾一切的付出。注定没有回报的。她有足够的理由恨我,因为欧阳,因为玄飞,因为她爱而不得的男子,都在真心待着我。我何其幸运。“那支枪,确实是莲在上面做了手脚,关于‘挖掘机’的资料我已经在前晚偷了出来,现在已经通知组织正式对付温家了,不出意外,今晚就会有场抢战……而让你受伤住院,是唯一让你离开温家的方法。”韩玄飞又说。我怔了怔,好半天才将这句话消化掉:“那继续留在温家的人,是不是都有危险?”韩玄飞点头,“是,凶多吉少。”“……可是乔也在!”我的声音蓦地提高:“乔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