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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野外求生技巧,他会受伤的……不,他会死的,哥,你能不能先把他转移出来?”哥犹豫道:“可可,来不及了,欧阳之所以没有来医院陪你,是因为……温家那边已经开始乱了起来,除了莲,所有人都留在了温家,所有人都必须参与。”“可是,乔……”我的担忧顿时无力。乔,乔,我不能让他身处险境。他已经为我做了许多,而我为他做的,只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前,那句近乎调笑的话。哥望着我,没有言语。我只是慌乱,没有去体味他的表情。“……可可,你很在乎乔,是不是?”他问,声音暗哑。我点头,来不及去追究里面的深层含义,“我不能让乔出事,他不能有事。”“那你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去救他吗?”哥又问,沉静而温和。我点头,“愿意。”我以为他会说出什么计策,可是韩玄飞只是沉默,握着我的手,一言不发。许久许久,他站起身,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好好休息,那边有消息,我再通知你。”我有点愕然的望着他,莫名的不安萦绕全身。“哥……”在他转身之时,我叫住他。他回头,笑,笑得明媚而温暖,让我的不安烟消云散,“什么事?”“你答应过我,再也不离开我了,是不是?”我不确定地追问了一句。韩玄飞点头,“如果我们能安全地离开金新月,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也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我莞尔,“那就好。”他深深的望着我,仿佛要用目光,将我的轮廓雕刻在他的眼眸里。“好好休息”最后的最后,他不过用了一句最轻描淡写的话,结束了这段对话。韩玄飞走了出去。病房里重新回复平静。在躺下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对哥,我有一句很重要很重要的话忘记了说。我曾经在心里默想了许多遍:当再次见到哥的时候,一定不要矜持,一定要坦然地告诉他,我爱他,以超越兄妹的爱,一直一直,最最最爱。然后,用我的爱,期待着他的回应。只是,刚才一直被那些琐碎而复杂的真相搅得没有了思维,竟忘记了!那就……下次吧。我有点遗憾的想。病房里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因为烫伤,在刚才的药水里放了一些止疼用的安定药剂,我渐渐疲倦,眼皮也缓缓合了起来。就这样朦朦胧胧地不知过了多久,门又被推开了,急促的高跟鞋由远及近,几乎有点气急败坏地停在了我的床边。我吃力地醒过来,有点茫然地望着站在面前、怒视着我的莲。在黄昏幽暗的光影里,莲的脸,美得不可思议。这样一个美人,本应该被人捧在手里,放在心头的,却为什么,也有那么多无可奈何的过往。我信信的想。“可可。”莲冷硬的声音打断我天马行空的感慨,“你到底要拖累飞到什么时候?”我眨眨眼,有点不明白她的话。“玄飞回温家了,为了你的乔”莲说。我只看见她美丽如玫瑰花瓣的嘴唇一张一合,大脑一片空白。“乔其实很安全,丽丽和我是朋友,在', '')('分卷阅读57 (第2/2页)
我送你来医院,离开温家的时候,就已经暗示丽丽离开了,她自然会带着乔走——可就是因为你的不放心,玄飞不得不重新返回去,以确定他的安全。”莲面无表情地说:“你已经得到了世上最好的爱,为什么要那么贪心?”“我没有贪心……”低低的自语,我快无法思考。“你明明有了飞,却还要与欧阳,甚至与乔纠缠不清,这难道不是贪心?”莲蔑笑。“我要回去,马上。”我顿了顿,然后坐起身,掀开被子,果断而毋庸置疑地说。莲双手抱臂,冷淡地看着我,看着我起床,穿衣,拉开门走了出去。门外夕阳绚烂,我眼前一片让人目眩神迷地色彩。一如诡异不可测的命运。](二十二)围剿(上)牐犝饫锏南ρ糇苁鞘分瑰丽,大片大片的花海静静地伫立在金色的霞光里,美得让人停止呼吸。莲开着越野车,和我一起疾驰在金新月崎岖的大道上。晚风卷着她的长发,我的手在痛。心也痛。“玄飞把我的事情都告诉你了吧?”在长长的沉寂后,莲首先开口。“恩。”我应道,顿了片刻。我有点造次地问道:“莲,你爱过欧阳吗?”“我恨他。”莲轻描淡写地回答道:“本来想勾引他,让温赤榕吃醋,然后借刀杀人,可惜他一直不上当,说起来,也是因为你的原因。”我哑然,莲却自顾自的笑起来:“开玩笑而已,不要cao心别人的事情了,你自己的事情就一团糟。”“是啊,一团糟……”我喃喃自语。“打算怎么做?”在靠近温家的区域时,莲停住车,将手搁在方向盘上,转向我问:“我送你去医院时,欧阳还叮嘱道,在事情没有结束之前,不要把你送回去。”“欧阳已经知道围剿的事情了吗?”“是,不然欧阳也会一起去医院,你受伤昏迷的时候,他把那支枪砸成了粉末”莲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俯身为我打开车门:“把你的问题重复一遍:你爱欧阳吗?”我停留在自己的座位上,然后下车。“想回避吗?”莲在身后喊了一句。我开始跑起来,依然没有回答。傍晚的风,清爽阴寒。进入温家区域的时候,我被几个武装的保镖拦截了,简单的交谈后,他们开车送我去欧阳现在所在的地方。在得知被政府围剿的消息后,温家相关人等已经转移。他们的车队在夜色里一直向西,穿越结满了罂粟果的田野,渐渐驶进了群山之中。到处是连绵的荒山,在星光下沉默着,给人一种神秘的气息。一路上,我一直安静地坐在车里看着沿途的风景,什么也没有问。汽车在山里转了几个小时后,直接开进了山腹。里面极大,洞里套洞,洞洞相连,犹如一座迷宫。犗衷冢这里到处都是人,个个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穿的却仍是当地民兵组织的那种靛青色便装。气氛却并不紧张,看到他们的车队进来,还笑嘻嘻地吆喝两声,跟车上认识的朋友打招呼。牐牴际禁毒署、国际刑警,以及周边国家组织行动,攻打“金新月”,已不是一次两次了,大仗小仗他们打了不少,早就习惯了,这时听说又要打,都不害怕,反而有些兴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