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宁抿唇,对于这些皇室密信并没有那么好奇。
“谁派你来的?你又为何会在此处干这种营生,你可知,此等营生一旦接手,最小的处罚也是满门抄斩?”
“是吗?沈小姐,没有证据的事你可不能胡说啊,此事与我何干?”
看来他是不打算承认了,沈西宁命人将他严加看守,她要再去想想办法,首先便是要将那些青壮年劳动力通通解救出来,县衙此时只能摸着额头,擦汗。
“此事还要多谢沈小姐了,若不是沈小姐的话,我等便是到了现如今,仍旧不知道此事,此事实属于我等的失职。”
沈西宁对他的这种表现毫不感兴趣。
“此事必然和邓炎脱不了干系,你找出他做了此事的证据,此事便可以到此结束。”
县衙连连点头称是,却也看得出来,她手中并没有证据能定邓炎的罪。
若找不到证据,三日后,县衙需得放人,邓炎便仍旧可以逍遥法外,更重要的是,经过此事之后,邓炎的警惕性会大为提升,下次再想抓到他,只怕是就会很难了。
沈西宁将矿场的人全数审问了一遍,又去查询了矿场的走私文书,上面的名字都不是邓炎的,显然,他做足了工作,为的就是不被查到,只是,有一处极为奇怪,矿场的矿每月生产的数量大差不差,运输的地点也大为不同,但经过画图之后,能够发现,这些地点可以围成一个圈。
唯独中间这个地方,文书上未曾出现过,这个地方,是何地方?只怕不能去问县衙,县衙和邓炎的关系究竟如何,沈西宁不得而知。
看来,只能去问问那神婆妈妈了,但是那凌霄花现如今并没有着落,沈西宁知晓,此事,唯有去寻谢兆安。
只是,她倒是没想到这人的心肠比想象中的还要小上许多,那日不欢而散之后,他并未出现过,整日以养病的名号在屋子之中养着,沈西宁现如今要求见,竟也被时常跟在谢兆安身边的月尾拦下。
“沈小姐,不知你有何事,谢先生现如今身子不适,不宜见人,您有何事,不妨直接告诉我,也是一样的。”
沈西宁皱紧了自己的眉头,看向紧闭的门窗,视线中带着浓厚的探寻之意,他竟是病的这样重?是当真还是演的?
“我是来找那凌霄花的,之前不是说好了条件了吗?我现如今愿意答应。”
房间的窗户骤然间被推开。
谢兆安那张虽然惨白但却带诱人的脸从窗棂之中漏出来,他看着沈西宁的眼神带着调侃,让后者有些难堪,她攥紧了自己的手指,面上却不显,抬起头来和男人对视,谢兆安勾唇,眼中的戏谑之意让她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