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雄却陡然笑起来,别有意味的看着楚朝。
后者挑眉,嗤笑一声,眼神中是轻傲和挑剔,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臣附议!”
“臣附议!”
……
一声声的臣附议,将一个姑娘的人生就定下来了,若是傅正还在,定也是会当堂对峙,但这唯一护着傅白的人,已经不在这里了。
楚朝神情散漫,靠在椅背上,身姿慵懒又肆意,却无人敢问他的罪。
连皇帝,都不曾说他错了。
更何况,西厂那里掌握着大多数官员的秘密,抖不抖落出来,全靠楚朝的心情。
是,有太多人,快要遗忘楚朝原本的嗜血残忍了。
掌印府也平静太久了。
此时的掌印府也遇到了一个不速之客,江浸月看着那熟悉的眼睛,眼泪便已经止不住地往下流着,却没有哭出一点声音。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少年将军的眸中也蓄着泪水,将人抱在怀中,“只是小月,你为何在掌印府?”
江浸月抽噎着,小狐狸也凑了上来,就在江浸月的腿上的蹭着,小狐对江浸月的情绪总是能敏锐地察觉。
“此时说来话长,二哥放心就是,如今掌印是我的义父……”江浸月欲言又止,最后的话还是收了回去。
她原先想着,喜欢那就在一起,但同二哥说起,她似乎才第一次意识到,他们已经差了辈了。
想到这里,江浸月也呆楞下来,她叫他义父,完全是因为习惯,更像是一个代号,一个称呼。
她似乎从未认真思考过,这两个字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