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日头偏西,也未见王小风回来,陈兰菊觉的不对劲,骑上自行车前去寻找,刚走出没多远,只见一个人神色慌张的迎面跑来。
那人隔着老远便喊道:“瞎了,瞎了,小风上吊了。”
王小风年轻气盛,年轻力壮,无病无灾,好端端的一个人不可能说没就没,所以陈兰菊一开始并不相信,并对来人破口大骂。
“再敢胡说把你的屁嘴纳住。”
“嫂子,这事我敢胡说吗,人还在庙里的柳树上挂着呢,赶紧走吧。”
现场围满了人,陈兰菊扒开人群,只见那棵古柳树独木成林,柳枝浮动之间,一个人挂在上面摇曳不定。
她一眼便认出那正是自己的儿子王小风。
“小风,我的儿啊。”
陈兰菊一口气没上来,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把式李递过去一张纸试探地问:“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兰菊一边擦眼泪一边说:“但说无妨。”
把式李皱着眉头问:“恕我直言,小涛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不会的,小风秉性敦厚,不曾与人争强斗狠,更不会结下冤仇,而且……”
陈兰菊一顿,脸上掠过一丝异样的表情,继续说道:“而且我也看了,土地是新翻整过的,现场只有小风一个人的脚印。”
把式李倒吸一口凉气,喃喃自语:“嘶!这就怪了。”
陈兰菊忙问:“怎么了?”
把式李岔开话题说:“那就这,你先回,棺材随后就到。”
陈兰菊走后,李天赐好奇的问道:“师傅,快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