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辰刚咽喝上一口热茶,闻言连忙咽下跟上。
进宫的路上,祁鹤安问道,“这中书侍郎沈则言什么来历?”
宿辰和京城里的人手一直有联络,是以也知道些。
“他是先帝三年的金科状元,倒没什么来历,出身寒门,入仕后被外放为官,今年任职期到回京,都属正常。”
正常?
可未必。
他一个毫无背景的寒门子弟,在朝中本该如履薄冰,怎么敢随意参与党争之事,除非是嫌命长了。
且就算不提他,萧令宜也不是个如此短的时间里就能信任一个人的性格。
祁鹤安视线看向马车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皇宫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他是禁军指挥使,自然没人会拦他,于是他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坤宁宫。
乌苏闻声来迎,“侯爷,太后在泰文殿,可要奴婢去知会一声?”
祁鹤安看了眼天色,想着她应当很快回来了。
便道,“不必了,本侯等等就是了。”
乌苏便把他安排到正殿等候,奉上茶盏后忙自己的事去了。
这一等,就又是半个时辰。
祁鹤安杯中的茶都冷透了,也不见萧令宜的人影。
他懒得等了,便起身去了泰文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