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脸一僵,不耐烦地催夏思月走:“快走,快走,别妨碍我工作。”
夏思月呵呵一笑,很自然地牵着霍言的手往军区大院走。
大婶看到两人又牵到一起了。
她可以把之前那句话收回来吗?
屁的孺子可教也,朽木不可雕,还差不多!
走了几步,夏思月才想起自己又牵手了。
习惯还真是可怕!
她立刻松开霍言的手,下意识往后看了下大婶。
见她没看这边,夏思月轻轻松了一口气,幸好大婶没看到,不然又要说教!
霍言见夏思月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轻轻一笑:“你很怕大婶说教?”
夏思月认真想了一下,才扬起唇慢慢说道:“不是怕大婶说教,而是怕她难做。”
大婶的余光没有离开夏思月,看到她又松开了手,心里很是愉悦。
……
正在努力跟习题做斗争的夏斌听到开门声,立刻放下笔跑出来。
看到是夏思月。
哇的一下冲过去要抱她。
霍言怕夏斌不小心撞到夏思月的肚子,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