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前肢抓住杯子,一口喝了下去。
耗尽的力气渐渐恢复了一点。
女人刚到岸上就醒了,连人工呼吸都省了。
她看着霍言的脸,有片刻恍惚,反应过来后,才开口问道:“是你救了我?”
霍言指着大黄:“是它救了你。”
女人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见地上趴着一条狗,脑海里立刻浮现大黄救她儿子的画面。
她虽然怕狗,但也不是好赖不分的人。
女人虚弱地站起身,心有余悸将孩子搂在怀里,她的唇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嘶哑:“以后不许走河边,听到没有?”
男孩这次也吓到了,他苍白的脸没有一点血色,双手紧紧抱住他母亲的腰,打着哭腔:“以后我要离水远远的。”
天气太冷,衣服穿少一点,都会感冒,更何况还是在水里跑过来的。
母子俩一前一后打了好几个喷嚏。
夏思月看到男孩眼泪鼻涕到处都是,从兜里拿出手帕递给他:“都感冒了,快回去吧!”
男孩昂头看着夏思月,眼里带着湿意:“谢谢姐姐。”
随后又看着霍言:“谢谢叔叔。”
霍言听到这话,冷峻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下来,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满:“叫哥哥——”
他只比思月大两岁,还不到叔叔级别!
男孩很敏感,听出了霍言声音中的不悦,他从善如流:“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