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药快好了,我去给你拿药。”
宴清风没有等她把话说完,逃似地离开了她的卧房。
外头日光有些刺眼,宴清风脑子里一片杂乱的声音,扰得他头疼,身形在日光下晃了晃。
土豆在门外已候了一会儿。
见主子出来,他回禀道:“在菩萨金像的侧面,找到了通往地道的暗门。”
“……”
“将军,故而那庙里当时很有可能真的有黑衣人,只是通过地道遁形了而已。”
宴清风静静的听完这些话,始终默不作声。
卓明月问他怕不怕,若是有朝一日发现她是被冤枉的,该如何?
他有什么好怕的?
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没有真让土豆扒了她衣服,也没有真当着人面强暴她,云锦罚她,他也去救了。
的确冤枉了她,那就好好补偿她便是,来日方长,反正她会一直在他身边。
土豆看不出他到底是何神色,扑通跪地。
“将军要杀要剐,我没有怨言。但我有几句话想为自己和卓姑娘辩驳。我放秦大人进卓姑娘的院子,是因将军已经恨毒了她,我以为将军不会再在意她与谁人一块儿。可卓姑娘应该是无辜的,她……”
土豆也说不清楚。
或许在当时,他越同情卓姑娘,相应地也会对主子有怨言。
他觉得主子不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