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派人走一趟的事,耗费点财物,没什么难度。这难道还能区分出心意轻重?又不是他亲自去,钱也是花不完的。
“最好喜欢点夏朝的东西,肥水不流外人田,给外邦花钱我到底不痛快,”宣王又道,“若你非要外邦的,也不是不行。”
给别人花了钱,不给她花,似乎是不太公平。
“我要的不是珍宝!”
段知菁歇斯底里的嘶吼,“我就想要活个明白!我不想再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了!”
宣王不为所动的看着她发了会儿疯。
同僚说这个年纪的女人脾气大,要当心着点,果然。
明日他还要早朝,就不奉陪了。
“那你就慢慢活明白吧,我去书房睡。”
一夜过去。
天际透出一丝曙光,屋中尚显昏暗,宣王路过厅堂,瞥见厅堂中坐着的女人。
“今日这么早?”
第二眼,他才看出来她的头饰衣服都是昨日的模样。
宣王顿足,“你没睡?”
段知菁看着他身上的蟒袍朝服,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衬得这身蟒袍尊贵英挺,意气风发。
同样是三十多岁的年纪,他未到壮年,她却是半老徐娘了。
“宴幸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