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句话,叫他的手生生顿住。
他松开手里布料,却还是固执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
卓明月很困,就由他去了。
一觉醒来,稍微动了动,感觉有什么玩意儿还在背后戳着她。
身子顿时僵住。
“还不去上朝?”
该不会撑了一夜吧,她也是头一次知道,原来他这么能忍。
“今日休沐,”宴清风嗓音嘶哑着邀功,“你看,克制住了。”
卓明月说:“一日两日算不上什么,要一年两年始终如此,那才叫真的克制。”
宴清风嘴角抽搐,把她将起的身子按回床上。
“你要我熬一年两年?那我还有用吗?”
光撑这一夜他都觉得自己要爆炸了,要废了。
天知道这有多难熬。
卓明月说:“实在受不了你可以找别……”
他低头强行堵住了她的嘴。
这种要他找别人的话,他听不进去半点。
她用力的捶他,扇他,他都没有理会。
终于她累了,双手卸了力不再捶打,他才松开她的唇,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紊乱的呼吸挠着她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