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风勾起唇角。
“我为什么容不下?”
笑话,虎毒不食子呢,自己的孩子容不下,他成什么玩意儿了?
皇后目龇尽裂的反问:“那又凭什么容不下我呢?!”
“皇帝不在长安,你不是不知道,”宴清风啧啧道,“这么恼怒自己生不了,原来是真打算怀我父亲的种?”
那这碗药,给她灌对了。
皇后被戳中心事,一时片刻咬着牙说不出话来,直到肚子里开始隐隐作痛,方知药起了作用。
她渐渐疼得面目扭曲,却还在嘴硬。
“你这样伤害我,只会让宴幸川更爱我。”
“那你太不了解男人了,”宴清风说,“不管多少岁的男人,都不会爱一个贱人。”
……
宴青菱堵了冯志足足大半个时辰,料想着哥哥不管要做啥事,这点功夫总该办好了。
“走吧,去见我父亲。”
宣王歇在书房,这一大早起来就看到青菱,有点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你也是来说教爹爹的?”
宴青菱说:“冯志有事找你,你听听看。”
宣王听出来她语气里的冷淡,也不意外,自己昨日那事确实会叫她伤心,难免会闹性子。
他问冯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