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有什么可信的呢?
卓明月自个儿没能如愿,就不可能叫他心满意足。
“放开我。”
宴清风轻咬她雪腻肩头,“我爹小腿骨碎了,大夫要躺好几个月养伤,否则得瘸一辈子,我干的。”
卓明月心中一阵惊叹。
夺他爹的势,他认为不孝。
把他爹搞瘸了他倒是觉得没什么问题。
这种父子关系她是半点不懂。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士可杀不可辱?
她沉默着,不知作何评价。
“我母亲想见你,”宴清风说,“先前她的确待你过分,你若是不肯见,也可。”
“见,”卓明月说,“你该走了。”
她是个凡人,不是圣人,毕竟曾经差点死在大长公主手里,如今听说她过得惨,到底想亲眼去看看。
更有些事,要同大长公主聊一聊。
宴清风翻了个身,不碰她也不肯走,就装睡。
“叫你做事总不成,床就这么大你还要占一半。别逼我把话说得更难听。”
见她有发怒的苗头,宴清风不敢再赖着,赶紧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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