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听你身边的人说,你不是不喜旁人近身吗?”陆瑾瑜将他的长发握在手中,好奇开口。
庭覆俯身,任由她玩弄自己的头发,神色中全是纵容:“但你不是旁人,你是我的娘子啊,是内人。”
“我们还没成婚呢,什么内人,别瞎说。”陆瑾瑜将他的长发编成了一串麻花辫,披在左肩。
平日里梳发一丝不苟的庭覆这般模样,瞧上去不像是个督主,反倒多了几分温柔儒雅之意。
陆瑾瑜笑眯眯开口:“如何,我这辫的手艺不错吧。”
若非古代没有照相机,她高低都地拍几张照片留念。
“娘子做什么都是极好的。”
“督主!京城......”进门的芸娘僵住,不确定地抬头看了一眼,又忙低下头:“督主,娘子,,听闻您还活着,皇上派了人来传了圣旨......”
“哦?谁来宣的圣旨?”庭覆轻笑。
“是十七皇子。”
庭覆皱眉:“十七皇子?他不是在病中吗?”
陆瑾瑜也陷入沉思,派皇子来给太监传旨,是不是有点怪?
皇帝脑子怕不是糊涂了。
那侍卫低头:“是,十七皇子连马车都下不了,被几个内侍扶去休息了,圣旨放到了前厅。”
庭覆挥挥手,眉头也皱了起来。
“皇帝派个皇子来给你传圣旨,还是个病重的皇子,怕不是有什么大病?”陆瑾瑜问出了心中疑惑。
“娘子这是窥到了真相。”庭覆轻嗤一声:“如此拙劣的计谋,用也就用了,竟还用在我身上,还真是胆大包天。”
“怎么说?”陆瑾瑜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