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看向她,“怎这么不小心,烫到没有?过来。”
锦衣摇摇头,先给琉国国君见了礼,才到谢聿身边。
琉国国君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立即命人收拾好食盒,又叫人重新安排吃食来,随即带着大夫识趣离开。
锦衣却叫住了大夫,问询了谢聿养伤需要注意什么,大夫也负责,很是细致地从衣食住都说了一遍。
等送走大夫和琉国国君,锦衣才坐回谢聿身边,宿二就把重新准备好的吃食送进来了,她立即打开,看着熬好的药粥,小心端了起来,没像平时那样交给谢聿自己吃,主动喂了。
那勺送到谢聿嘴边,他就张嘴吃了,“难得你也有这么温柔小意的时候。”
锦衣窘迫,哪怕之前是他的外室,她也确实没有伺候过他这样用膳,给他布菜的时候也不多。
相比起来,谢聿可能伺候她还多一点,就是通常并不是正经“伺候”。
想到这些,锦衣不由自主地看向他的唇……
她记得,他还在她昏迷时,曾用嘴给她喂过药,醒来后虽然没问过,但她门儿清。
这么一看,锦衣发现……
他的唇形也很好看,厚薄相宜,形状极好。
拇指轻扣,微微下压,润泽、诱人,不是、他压唇干什么?
锦衣疑惑抬眸,对上他深邃的冷眸,里头蓄满意味深长,她脸一红!马上知道他在逗她,连忙低头,但来不及了。
谢聿一掌扣上她后颈,将她揽了过去,却没吻下来,但两唇离得很近、很近,“想亲本侯?”
“没有!”锦衣立即心虚反驳。
谢聿轻笑,用那只压过自己唇的拇指,扣压在锦衣唇上,“确定?”
锦衣心怦怦直跳,谢聿的呼吸亲昵地交织在她的呼吸里,明明清洌而凝人心神,她却慌得长睫颤个不停,像两只翻飞的蝴蝶,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