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再发不出声音,但微弱地点了点头,谢聿闷声轻笑,“自己动手。”
锦衣脑子一炸!立即缩手,并且很有理由,“大夫说了,您伤口太大,做什么都要轻一点,否则容易牵扯伤口,到时候就很难再好了!”
“本侯动了?”谢聿挑眉,“不是你动?”
“那、那也不行!”锦衣赶紧红着脸说完,就把用过的水端出去。
刚出门,就遇到宿二搞来了药汤,“姑娘交给属下来即可,这些重活您吩咐一声,不必自己做。”
锦衣就是为了逃开谢聿,才自己做的……
不过刚才没拆绷带,现在是要进去洗伤口,锦衣倒是冷静下来了,但脸还有点红。
反观谢聿,倒是恢复了清冷矜雅的模样,仿佛刚才让她动手的人,并不是他。
等宿二一走,锦衣就又开始给谢聿宽衣解带了,“方才就不该给您系上。”
“你好多看会是吗?”谢聿含笑反问。
锦衣手一顿,抬眸嗔了他一眼,“您就不能正经点?”
谢聿哑然,“那你看没看?”
“看了……”锦衣老实承认。
“喜不喜欢?”谢聿又问。
锦衣咬唇,不接他的撩骚,解开了他的绷带。
随着一层层纱布褪去,血迹渐显,狰狞的伤口也显露了出来。
尤其是在扯最后一层有点粘在伤口上的纱布时,锦衣呼吸都停了,很是小心翼翼。
谢聿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必那么轻,用力些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