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段玉雪什么都没看到,锦衣已经在她看过来前,转身朝后院去了。
“看什么?”林文海顺势看过去,也没瞧见什么啊。
段玉雪摇头,“方才好像有人在往这边看。”
林文海没在意,“宫人吧,琉国荒蛮之地,哪怕是在王宫里,没规矩的人多,喜欢瞎打量。”
段玉雪寻思着也是,但又觉得可能是那个女人,不过宿二已经迎了上来,她不可能再追过去看。
两人被引入殿内时,谢聿已是面无表情的清冷模样。
段玉雪见他靠着迎枕,立即上前,“你受了重伤?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告诉我?若不是张使者说漏嘴,我都还不知道!”
边说,她还边要查看地问,“伤哪里了?我看看。”
林文海识趣,立即示意宿二一起离开,宿二却跟瞎了似的,没看到他的暗示,一直杵着,林文海只能自己到门外站着。
与此同时,谢聿已拿书本将段玉雪的手挡开,“无碍。”
“我是你未婚妻,你受伤了,我不该看看?”段玉雪想挥开拦着她的书本。
谢聿神情冷淡,“没必要,你又不是大夫。何况,你也不是本侯未婚妻。”
“什么意思?”段玉雪神色微变,“你……”
“章程未定,就还不是。”谢聿提醒道。
段玉雪抿了抿唇,想到方才的视线,“那女人是不是也在这里,你不让我看你的伤,却让她照顾着?”
“你还没过门。”谢聿神色清冷,“现在就想管本侯了?”
“我说过,不希望看到她。”段玉雪强调道。
谢聿神色更冷,“你还没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