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肩头传来的剧痛,钱鸣多将那件被鲜血浸红的外衣脱下。自己用清水擦拭了一下伤口。
今日是初十,是和田姑娘见面的日子。前日刚刚去了田姑娘那天,但是钱鸣多想今日再去一趟。
在后腰傻瓜别好勃朗宁,钱鸣多又将郑旦给他的那包珠宝挂在腰间。他闻了闻小五子昨天给他拿回来的饭菜,已经有点馊了,肚子里叽里咕噜地乱叫一气。
“去街上整点什么吃的吧!”钱鸣多抬脚走了出去。
走到郑旦的殿外,钱鸣多让一个侍女请出郑旦。
“大人的伤好一些了吗?”郑旦隔着殿门口的纱幔问道。
“还好吧。”钱鸣多微微躬身“凌非多谢娘娘赐药。”
“伤口为何还有鲜血流出。”郑旦命人撩开纱幔,“为何没有人给大人包扎呢?你为西施姐姐搏命受伤,要是我的话......我一定会亲自照顾大人的。”
“靠!娘娘开什么玩笑。”钱鸣多挤了挤眼,说道:“西施姑娘可是大王的女人,亲自照顾我......咱甭扯淡了成吗?”
郑旦淡然地笑了笑,说道:“大王的女人又怎样,要没有你护她周全,大王就没有这个女人了。照顾一下又能怎样?她这是怕大王怪罪,惜命而已。”
“小翠,取水和纱巾来。”郑旦回身吩咐道:“你虽没有为我搏命,但我要伺候你。”
“要是你身边的人去大王那里告发”钱鸣多侧过脸,悄声问正在仔细给他包扎的郑旦,“估计丫得把咱们俩都宰喽。”
“那我们的魂魄就化成一对天鹅”郑旦压低声音,也朝钱鸣多挤了挤眼“双宿双飞,岂不更好。”
“娘娘色胆包天”钱鸣多戏谑地说道:“我他妈不如你呀。”
“好了。”郑旦将钱鸣多的衣袖慢慢地拉下来,柔声说道:“这几日伤处不可着水,你可记住了。”
“OK”钱鸣多看了看左右,轻声说道:“你们家在越国哪个村呀?”
郑旦睁大眼睛,惊喜地问道:“你是不是要回越国呀?”
钱鸣多赶紧捂住郑旦的嘴,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暂时无法回越国,但是我找了一非常可靠之人,可以将你交给我的东西带给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