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凌大人在审询刺客时,不杖,不鞭,可谓是一刑未动即使刺客全盘招供。”另一个侍卫也是一脸的崇拜之色。
“听说你们凌大人在审询刺客时,还亲自为她清洗、包扎伤口。”薛寺人缓缓地问道:“并且为她擦拭脸上的污渍?”
“是。”小五子说道:“凌大人所为之攻心之术,令我等折服。”
“看来这个凌非还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薛寺人脑子里琢磨着,默默地朝宫外走去。
钱鸣多走进田姑娘的陶器铺,和伙计点了点头,便径直的朝后院走去。
“凌大人怎可答应郑娘娘这等事情?”当田姑娘听钱鸣多说完来意之后,她的脸上逐渐显出愠怒之色。
“我于西施姑娘接头的那天。”钱鸣多缓缓地说道:“我二人所说之话皆被郑旦所知,她以此要挟于我。你说我该怎么办?宰了她?”
“谁人可以保证她不会告发西施姑娘和你呢?”田姑娘轻叹一声:“你要知道,西施姑娘极为受宠。除她之外,吴王对其他宫嫔只是偶尔施与雨露。这也令其他宫嫔们早已对西施姑娘怀恨在心了。”
“你说的没错。”钱鸣多坐到椅子上,点了点头。“西施姑娘前日午夜遇刺,正是齐国进献给夫差的一个叫妘妃的娘娘,因嫉恨西施姑娘受宠,而雇佣刺客来暗杀西施姑娘的。”
“啊!......有这等事”田姑娘急切地问道:“那西施姑娘没事吧?”
“西施姑娘无事。”钱鸣多淡然的说道。
“那......你这肩伤?”
“被刺客宝剑刺伤而已。”
“由古至今,这宫闱之中就是尔虞我诈,争风吃醋,明争暗斗之地呀!”田姑娘不无感慨地说道。
钱鸣多点了点头,说道:“我觉得郑旦应该不会去告发我们的,从她言语中我发觉郑旦虽不如西施姑娘受宠,但是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些。而她对家乡的思念和对家人的想念,胜过一切。”
“大人有所不知。”田姑娘瞥了一眼钱鸣多,说道:“当初郑旦和西施姑娘被范蠡大夫选中,献于吴王的时候。就令郑旦和西施姑娘一起。以色迷之使之疲、以情诱之使之惰。”
“可是......”田姑娘长叹一声,“西施与郑旦同入吴国,表现却是天差地别。”
西施姑娘心怀报国之志,她以非凡的勇气和智慧,在吴宫之中步步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