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终于可以走出壹号公馆,不管有没用,我还是走进了药店,毫不犹豫让店员拿了盒避孕药。
药是干吞的,没用开水。
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
我就是要让自己记住这苦涩的味道,陆宴臣霸道的味道。
刚出药店,迎头就碰上了秦明月,她怀里抱着文件,应该是出来洽谈业务,她见了我,问候的声音极平淡,“陆太太,你买药?”
她目光落到了我手上的药盒上,目光紧了紧,“你吃的是避孕药?”
她问。
我没有回答,而是将药盒丢进了垃圾桶。
秦明月见我不搭理她,也没有气馁,“陆太太,你这样做,会很伤陆总的心的,他那么用心良苦,你竟然不识好歹。”
我终于正眼瞧她了,嘴角扯了扯,“秦秘书,你是陆宴臣的秘书,不是我的,我的事,用不着你瞎操心。”
我对秦明月这个女人,一直都有说不上来的感觉。
总觉得,她虚假假意,有时做得很明显。
秦明月笑了笑,“陆太太说的对,我是陆总的秘书,即然拿了天盛的工资,就得对天盛负责,那么,今天的事,我也会如实报告给陆总的。”
我眯眸,“你危胁我?”
秦明月撇了撇嘴,“陆太太您可以这样理解,但是,站在我的角度,我得对陆总负责不是。”
秦明月要走,我拦住了她,“想怎么样?”
我问。
秦明月唇角扯出朵笑痕,“陆太太,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