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陆宴臣气走了。
油盐不进,加上猛提白月光,无所顾忌说话刺他。
陆大总裁终于被我气到破防,耷拉着一张黑脸,冲出了病房。
这个碍事的护工看到这一幕,立刻开始指责我。
“小姐你怎么能这样?真是太过分了,男人哪里有一点都不偷腥的,只要他诚心悔过,心里是想着你的,那不就好了吗?”
我皮笑肉不笑地看向那护工。
“你对你老公那么宽容的吗?他在外面找个小三小四,你也不管不顾吗?”
护工直接跟我呛上了,“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陆先生一看就不是这种人,你肯定误会他了。”
我懒得跟她说话,直接让她滚。
那护工不肯走,我就开始砸东西,把她吓得够呛,连滚带爬跑了。
我一个人终于清静了一些,刚刚砸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现在隐隐作疼。
靠在床上,闭着眼睛,调整着呼吸。
门突然被打开,来人脚步很轻,但还是被我听到了。
“不是让你滚吗?”
我以为是那护工,又偷偷进来了。
结果我听到来人嗤笑了一声,“火气怎么这么大,这样可不利于恢复。”
这声音是……
我瞬间睁开眼,“薄寒之,你终于来了,你刚刚怎么不在那些给我检查的医生队伍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