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温纾听那被叫做“禁药”的男生笑着打了个岔,指尖颓懒的晃着易拉罐,“开个玩笑,急什么,这就给嫂子道歉。”
接着在周景肆的死亡注视下,又看镜头。
不见外的招了招手,“嫂子,我年纪小,说话没把门,你别跟我一般计较啊。”
“……”
温纾嘴角抽了抽,又看了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秦骁一眼,收回了好奇的视线。
然后就对上了周景肆黑沉沉的眸色。
十分敏锐的察觉到他的不满,就知道他这是不满意自己刚才晃神观察那个男生了。
她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憋了憋,小声说,“阿肆,他看起来,比秦骁还渣。”
秦骁,“……”
靳曜,“……”
周景肆闷笑了声,瞥了瞥冷不丁呛住的两人,心情转瞬好起来,低笑,“哦,那我呢?”
温纾弯起一双明媚的杏眼笑,毫不犹豫,“你当然最好了,比他们好一万倍。”
“谁帅?”
“你帅,”温纾诚实说,“阿肆最帅。”
“算你有眼光,”周景肆被哄的满意,哂笑了声,懒懒倚着沙发,二郎腿放下来,踹了踹那男生。
不难听出语气里得意嘚瑟的劲儿。
“听见没?渣,我老婆眼神雪亮着呢。”
靳曜,“啧。”
他仰头喝空最后两口啤酒,易拉罐捏扁,随手丢进不远处的垃圾桶,手肘撑着沙发。
大刺刺敞着的腿盘起来,转了个方向。
冷漠。
“滚,少跟我秀。”
“就秀,少管我。”周景肆懒得跟他一般计较,一厚摞文件又加上一沓,顺手推过去,又踹秦骁,“渣男,你们俩的任务。”
“……”
无语,真无语。
秦骁简直快无语死了。
这狗东西,没完了。
他木着脸,“拜托,下次别拉踩好吗,爷只想独美。”
靳曜,“请尊重未成年。”
周景肆面不改色,“就踩,俩单身狗。”
靳曜冷笑,“呵,恋爱脑。”
周景肆,“我乐意,反正比你单身狗强。”
“——滚,”靳曜气乐了,拿抱枕砸他,“滚滚滚,真无语,受不了你,快给爷滚。”
“秦骁,快拿扫把赶紧把他给老子扫出去。”
“叫哥,秦骁是你能喊的?”
“凭本事说话,”那边嗤的一声笑,慢悠悠的回,“别仗着岁数大就倚老卖老。”